任何人碰她内衣和效仿做法,谁违反了,会活活被她亲手打死的。
就是说,若要尝下这种特殊滋味,只有和刘樱深入接触了,哈哈哈!傅三江大笑。
按说,晾衣房内是绝对不充许有人的,怎么会有人的呼吸动静!
因为教头身份,傅三江才可以随意在这内外宅边缘地带行走。
走了两步,来到晾衣房门口,傅三江清晰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呼吸声,她正在尽力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若让刘樱知道了,她下场一定很惨!
停住了脚步,傅三江并不想揭发此事,为难下人。
呼吸有点熟悉。
小秀吗?
不,不是她,是谁?
猛往前一步,傅三江进入了屋内。
“出来,不要躲了!否则我叫人了!”
冰冷的声音给了对方一个没有选择的决定。
应声,一名少女出现了。
四目相对,两人表情同时被定格。
果然是她!
千娇百媚的徐欣红!
身上穿着吴刘氏内衣的徐欣红脸上满是震惊和恐惧。
难怪她身上,除了处子体香外,还有另一种香味。看来她偷穿吴刘氏内衣,绝非是今日一次。
现在的徐欣红,因为白吟的离去,加之戏弄江教头的传闻,地位下降到了仅比普通丫环稍多点资历地位了。
反倒是张小秀,侍候江教头。为海紫玉器重,地位扶摇直上,成了丫环侍女羡慕的对象。
极大的反差,让人私下里传徐欣红聪明玩过了头,让张小秀捡了个现成的。
明眼瞧着,以江教头时在海大总管大公子心目中的地位,还有他那与人为善的性格,就算打发她,洗悦山庄都会选一个不错的人家,陪上一笔丰厚嫁妆。
徐欣红心里,众人一致认为后悔之致,因为原本一切都完全是属于她的!
雪白柔软弹力十足的肌肤现在眼前,昔日在它们上搓磨的刺激感觉仿佛重现,傅三江呼吸急促起来,体内有强烈的压制不住的冲动在萌发涌动。
“大胆,还穿着夫人衣服不脱!”
傅三江低声斥责。
顿时醒悟过来。徐欣红慌忙脱下身上吴刘氏的衣服。
惊恐之下,她顾不了身前有男人存在,脱得一丝不挂,将**的**显现。
饱满挺实的**,杂草众生的秘谷,丰满光洁的大腿,傅三江饶有兴趣仔细欣赏他并不陌生的徐欣红身体各部位。
和小秀厮混之后,再来看徐欣红**,已经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感觉。
徐欣红身体发育很完全,但细细观之仍能看到许多许多黄花闺女的青涩。
占有她掠守她征服她的**之火瞬间点燃。
到手煮熟的鸭子都飞了,英若勇武之强为此事笑话过他很多回。
徐欣红地位下降,不光白吟走了,海括也在有意无意打压。
从江教头眼睛中看到并不陌生的光茫后,徐欣红宛如舞女般扭动肢体缓慢穿上衣服,在过程中将躯体的奥秘尽现。
“你真是不知死活!”
威胁恐吓逼她就范的话在嘴里打了几个转,最终还是没有出口,傅三江强压着**。走出了晾衣房。
一个拥有超强实力的教头,一个地位下降的丫环,两者的话在洗悦山庄主事人天平里谁轻谁重,是不用多言的。
更何况徐欣红身上的香味,是一时半会怎么都洗不去的铁证!
打死一个象徐欣红这样犯了她禁令的丫环,吴刘氏只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徐欣红再清楚不过,她的小命,就挂在了江教头嘴上。
单以江教头为人,是绝不会做告密害人之事,她可以高枕无忧。
问题出在张小秀身上。
既然张小秀这只不动声色咬人的恶狗,曾经咬过自己一口,肯定也会抓住机会再咬一口。
张小秀没有美色做资本,她必须用一切手段来保证江教头对她的专宠,她在洗悦山庄的头号对手无疑是徐欣红。
匆匆在洗悦山庄里晃了一下,傅三江急急走回卧室。
今夜会不会独枕难眠?
远远看到卧室里亮着烛光,傅三江狂喜。
徐欣红送货上门,跟她客气就不是男人!
看见傅三江回来,坐在床沿边的徐欣红不声不语从怀中掏出白纱巾,铺在床单上,然后脱光衣服平躺好。
傅三江**着快速脱衣,扑了上来。
“爷,能吹灭灯吗?”
“不行!”
“爷能轻点吗?”
“不轻!”
“爷,我怕!”
“不怕!”
…
爽!爽啊!爽啊啊!
有经验就是好啊!
美女就是爽啊!
口味就是要时常换啊!
**一刻值千金,一晚上傅三江就没怎么放过徐欣红,在她身上起劲折腾。
别说,体形丰满的徐欣红体质就是比张小秀好得多,初夜竟忍爱了傅三江近乎变态的无休止**。
报复泄愤贪婪心理作怪,傅三江将未完全用在吊睛白虎身上的力道,全用在了徐欣红身上。
与张小秀绝对服从温顺不同,初夜的徐欣红在痛苦中近乎疯狂的迎合,让傅三江有全新异样的刺激。
若是回回感觉都如此美妙,傅三江深刻理解吴六战为何意志坚定的打算死在刘樱肚皮上了。
清早,醒来时,傅三江抻手一摸。
徐欣红不在!
女人就是女人,身体柔韧性真好。练武人的底子,傅三江一夜疯狂后都不倦得不愿动弹,她却能行动自如。
往床头一靠,傅三江努力回想昨夜激战的精彩片断。
一个纤秀苗条的身影出现在眼帘。
小秀!
傅三江差点骇得跳起来。
糟!怎么不早点起来收拾一下!
咦!我的衣服呢?徐欣红破处的白纱巾呢?
是徐欣红收拾好了吧!
傅三江定下了心神。
“爷,你是找这个吗?”张小秀从桌子上取来那傅三江战果辉煌的白纱巾。
轰!
傅三江傻了眼,一头冷汗当即冒了出来。
“小秀,我…我…”
张小秀颜色平淡似水说:“爷,要我在巾角绣上欣红姐的名字吗?”
“小秀,我昨晚喝多了!”
憋了半天,傅三江才冒出极不负责任一句。
“扑!”
张小秀忍不住笑了说:“这是您的衣服,大公子海大总管请您中午聚会,都来两次人了。”
“哦!”
应了一声,傅三江穿着衣服试探问:“小秀,你…你不生气?”
“小秀只是个下等婢女,蒙爷厚爱,侍候爷,是小秀的福气。”张小秀很从容说:“爷爱干什么,是爷的自由,爷自己开心就好!”
不会是口蜜腹剑吧?傅三江**了小秀几眼,确认她真的不是很在意。
“我过两天给你打一对凤头钗,插在你头上一定很好看!”傅三江慷慨许诺说。
走出院子后,傅三江走着走着,底气壮起来。
小秀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怎么有权力管我?
堂堂大教头,玩二个丫环又有什么了不起!
小秀识相就好,不识相一脚踹了她!
可如此,与禽兽何异?
身为八荒傅中人,岂可不讲天道人伦良知!
大丈夫顶天立地,是自己责任全担起来!
已被逐出家门,我好像已不是八荒傅门中人了!
昨天晚上干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丈夫所为!
傅三江脑袋里乱糟糟的。
吴行云海括英若勇三人谈笑着等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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