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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从车里钻出来骑着马晃荡的傅三江,徐翡鼻吼里哼了一声,没好气打马走开了。WENxueMI。cOm
在车里闷得实在受不了的傅三江拣了个非常容易让人误会的时候,出来散心看风景。
同兴一行人已进入保定地界,从上到下每一个人的心都松懈下来,到家门口了,不可能再有什么麻烦了。
原本想一路将徐氏三姐妹护送到家的郑广明,听说逍遥双刀李逍李遥两位大侠在附近县城游玩,内心不由渴望拜会听取两位大侠指教,只是对徐氏三姐妹又放不下心。
徐蔚瞧出了他的心思,极力劝郑广明去拜会两位大侠。
徐蔚在保定同兴一时半会跑不不掉,进入保定地界自然无人敢惹同兴人,而两位大侠指教机会实在难得,郑广明最终还是赶去拜会两位大侠。
情义与事业并重,徐萍在徐蔚徐翡面前夸奖了郑广明好几句。
徐蔚略红了脸,佯装未听见。
徐萍笑着下令,全速赶路,争取早点到家。
傅三江就在此时钻出了马车。
因此难怪徐翡会对傅三江有所看法。
**马欢快往前奔,不一会儿就跑到最前头,傅三江在岔路口勒住了。
左侧大路宽敞平坦,右侧小路狭窄。
开路同兴护院武师们几乎不假思索踏上了小路,在他们身后其余人都理所当然踏上小路,连徐氏三姐妹都没有什么异议。
“怎么了?”
徐蔚骑马奔过来问。
“就这条路能去保定?”傅三江问。
“都能去,这边要近五十里路。”徐蔚答。
五十里路得走大半天,难怪大家不用选择。
傅三江点了一下头。
“傅公子,七妹的事很抱歉!”徐蔚诚恳说。
“你这是多少遍了!”傅三江摇头说:“我不会计较的,因为计较得没什么意思。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对事物看法全然不同,误会分歧矛盾非常正常,何况她年幼。相信我,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
“是我多虑了。”徐蔚笑了。
“走,到前面看看。”傅三江骑了几次同兴的马后,稍掌握到门道,兴趣正浓。
与柳林范的马相比,同兴的马温顺平和的多,且更容易驾御。
徐蔚骑术比傅三江高明一些,与他并驾同行。
此种情形,落在徐翡眼里,又让她从心底哼了一声。
当两人来到车队最前方,缓缓向前时,徐蔚问:“傅公子,我有个问题一直想头问你,不知该不该问。”
“问吧。”傅三江说。
“你怎么能分辨出,那天九菜一汤中辣子鸡丁、粉丝堡、家乡豆腐三个菜是七妹做的。”徐蔚说:“你进来时,所有菜都上桌了。”
“有这么回事。”傅三江哑然。
“七妹厨艺在我们姐妹中最好的,她确实在这方面下了些功夫。”徐蔚困惑说:“傅公子你不仅能辩出,而且那段评论更是精妙无比,让七妹无话可说。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嘴叼!因为我在柳林范尝尽美味佳肴!所以越是好菜越是高明厨艺,越是能尝出缺点指出不足,傅三江暗想,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认为匪人思议,更不用说徐蔚了。
解释不清,干脆就不去解释,让徐蔚自己慢慢去想好了。傅三江打定了主意。
“哈,今天能到城里吗?”傅三江问。
“到不了,再往前二十里,在李镇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能到。”徐蔚解释说:“李镇上产业有一大半是同兴的,到了那也等于到了同兴。刚才传讯过来,二姐夫已带人赶往李镇来接我们。”
路两侧越来越起伏不定,在北方这样崎岖的路并不多见。
早习惯了这样的路,傅三江徐蔚都不在意。
“到了,得回信,我就走。”傅三江说:“得再赶回洛阳真君观交给仓云道长。”
“那么急干什么!”徐蔚说:“关伯父与仓云道长关系很好,多半是封私人事件,你用不着急着回去,在保定多玩几天吧。”
“对了,你没来过京城吧!”徐蔚说:“我带你去看看玩玩。”
原勾起了内心的兴趣,但想到徐翡,傅三江狠心拒绝说:“不了,下次再来吧!我想早点完事,去登登三山五岳。大海的岛上没有大山,我想登泰山而小天下!”
“真的吗?”徐蔚说,她在峨眉学艺,对登山实在没有什么好大的兴趣。
“是的!”傅三江说:“登完泰山,我还想回丽水江看看。”
提到丽水江,想起丛劳丛雨,傅三江神情黯然。
徐蔚一时亦不知讲什么好。
“五姐,五姐!”
徐翡在后面大声呼叫。
“傅公子,我去去就来!”
徐蔚一拔马头,朝徐翡方向而去。
嬉笑神情轻松的同兴人三三两两散杂凌乱得从傅三江面前经过,他们相互之间讨论猜测着回程后的休息时间工作变动收益分成。
不知为什么,傅三江脑海里一段往事浮现。
口干舌躁的范白衣向傅三江讲解兵法。
傅三江和傅雪琴两人快乐得分享着精美的糕点。
“三江!”
愤怒已极的范白衣抓起戒尺,想教训一下极不用心的外甥。
傅雪琴锋利目光如刀似剑扫了过来。
范白衣紧急刹车,停止了他不理智的妄动。
“什么事?”
傅三江口里含糊不清说。
“我讲到哪了?”范白衣耐心问。
“忘了!”
傅三江回答干净利索。
“瞧,雪琴,你把三江惯成了什么样!”范白衣苦涩说:“你是在毁他!”
“胡说八道,你不会教人,却赖我。”傅雪琴劈手抢过书说:“讲到哪了?不就出其不意,攻敌不备吗?瞧我的!”
“三江来,听姑姑说!”傅雪琴中气十足说。
“好!”傅三江往口里塞了一块千层糕,很应点的大叫一声。
“所谓出其不意,攻敌不备。就是在敌人最不注意最没防备的时候发动最猛烈最致命的攻击。”傅雪琴说:“在这方面,前辈们给我们留下了很多经典例子。”
“比如说,六十多年前‘望家门之战’!”傅雪琴眉飞色舞说:“柳林范倾巢出动与倭寇打了一场血战,大获全胜而回。一行人马走到离柳林堡不过三里之外,远远已可以望见家门之时,所有人都精神松懈,人不披甲马不挂鞍,此时,突然…”
“咚!”
傅雪琴一脚踢飞了一个凳子,用动作辅助语言说:“南海剑派人杀出,团团围住柳林范人马,这就是个经典出其不意,攻击不备的例子。”
“啊!”
傅三江大叫一声。
“柳林范的人那个惨啊,快回家了,个个只想吃肉喝酒睡觉,没有一个有丝毫战斗准备,所以才一个照面,就被南海剑派打了个落花流水!落花流水!”傅雪琴手舞足蹈狂叫说:“他们个个鬼哭狼号,哭爹叫妈。当时家主范钟悲呼,上天,救救我吧!救救柳林范吧!”
“没这么夸张吧!”范白衣苦笑提示说。
“比我说得惨一百倍,无法用言语形容!”为了强调语气,傅雪琴一脚踢翻了桌子说:“眼看柳林范就要灭门!就要在江湖上除名!”
好刺激,好过瘾,傅三江连声问:“姑姑,后面怎么样!”
“怎么样,叫天天不灵,呼地地不应!”傅雪琴瞪得双眼比鱼泡还大说:“在这万分紧急生死关头,我太姑奶奶!三江,是你的太太姑奶奶!她虽年过七十,仍一身披甲手持八荒傅的龙争宝剑,威风凛凛豪情冲天站在柳林堡城楼上声震十里霸气冲天吼,八荒的人给听着,跟我上,将南海的杂种全跺碎了喂狗!”
“随着太姑奶奶声音一落,柳林堡大门打开,三十七名八荒老少媳妇二十一名八荒少年狂啸似天崩地裂似杀入战场中,一下将南海剑派的人打得失魂落魄屁滚尿流!”傅雪琴一扬腿将范白衣坐得四条凳子脚全踢断了说:“三江知道吗?三十七名八荒老少媳妇有五名孕妇,你外公就是在此战中出生的!”
范白衣机灵得很,在傅雪琴出脚一瞬间,先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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