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宛如人熊一般强壮的魁梧大汉手用力一握金灿灿的马缰,顿时间他身下的铜马发出来一声的长鸣,速度陡然间的加快,朝着前方的林宇追击了上去。
“该死的,这个家伙还真是麻烦,有林风在,对付这个古怪的家伙还有些把握,现在我对上他完全只有逃命的可能,陆明那家伙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在我识破了幻阵之后,让布阵之人出手把我与同林风特意的分开,那家伙是要玩死我,不给我一丝的生机啊!不愧为太子手段够果断!够冷血!”
身后的铜马速度很快,不消一会儿就拉近了与同林宇的距离,林宇面色之间露出几丝的着急,突然他的面色一喜,他的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他的眼睛明亮身体陡然间的改变了方向,朝着官道一边的深草丛而去。
铜马上的大汉,面色一动,刚毅的面孔不加任何的渲染,一矛带着无尽的杀机挥了出去,他的长矛威力巨大带着滚滚的元力,爆发开来涌现出来强大的破坏力,一矛下去十丈之内寸草不生,他看着前方依稀可见的身影,皱了一下眉头,扯着金灿灿的马缰脱离了官道朝着高丛的深草堆而去。
铜马大约脱离管道行驶了三十米,在丛草之中出现一条大河,河水晶莹里面隐隐约约还有一些河藻在漂浮着,芦苇高大在水里面迎风摇曳,密密麻麻的芦苇遮掩了视线,铜马上的人熊大汉目光炯炯,手持着长矛烈曰下威风凛凛的扫动四方。
寂静的水面毫无声响,除了丛草就是水,刚毅的汉子蹙了一下眉头,带着铜马在岸边缓缓转动了起来,他这一转悠就是两个时辰。芦苇丛中,林宇潜入水底,靠着一根折断了的芦苇杆在来回吸气呼气,他一双眼睛丢溜溜的借着芦苇群望着岸边行走的大汉吗,长时间的呆在水里面就算是从小练武的身体也不由得被河水侵泡的泛白。
一转眼又是几个时辰过去了,那大汉仍旧没有动,他似乎是笃定了林宇就藏匿在周围一般,与同林宇慢慢的耗了起来,夕阳渐渐的落了下去,又是几个时辰悄然的划了过去,黑色的布幕拉开让夜色归于了漆黑之中,清凉的月光点点的清辉挥洒,在水底里面沉溺了一下午的林宇几近虚脱,身上的皮肤冒出来一层层如雪的白色渣滓,轻轻地一划就如同白fen一般簌簌而落。
面色发白,红润难寻,头脑有些昏聩,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林宇咬了咬舌尖,剧烈的疼痛使得自己昏聩的脑袋瞬间恢复了清醒,他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再这些泡下去他非昏过去不可。夜色是最好的隐藏工具,林宇一直等待的就是夜幕,由于漆黑遮挡了视线,可以给他一丝逃跑的机会。
林宇的头慢慢地浮出水面,贪婪的呼吸了几口空气,他的眼睛因为沉溺在水里太久的缘故已经出现许多血丝,他不敢大意身体轻微的一点点蠕动尽量把动静的声音弄到最小,以免惊动岸上骑铜马的男人。
月色下,芦苇轻轻地摇曳,芦苇群中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一点点的移动,五丈、十丈、十五丈、三十丈,他始终都小心翼翼的,这是落凤城的那位纨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