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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字体工整简洁,像是有一定的功底,合上纸张后我闭上眼睛陷入沉思,这一趟进去我只知道了关于棺材的线索,可是似乎并没有多大用处,不过何峰发现了什么也没有在纸张中说明,难道是怕这小伙子偷看吗?没理由啊,不过何峰在文中将那怪物一样的黑影成为瘦长的鬼影,仔细一想还是非常贴切的。
黄村的棺材,和树林小屋的棺材一定有什么联系,它们都被养成了粽子,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虽然不知道到底和瘦长的鬼影到底有什么关系,但这背后恐怕是有着更深的渊源。
照片能牵扯出很多东西这我已经料到了,只不过没时间去应证这些,而何峰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算是一个提醒了,鬼影会找到我们,但是需要时间,但需要多久,不得而知。
我们所在的医院位于山区不远的一个小县城里,大叔一家人能把我们送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有时间的话一定要登门道谢。
第二天的时候眼镜已经醒了过来,我喊来护士给他检查了一下,所幸没有大碍,只是这家伙屁股上缝了二十多针,只能趴在床上输液,这次醒来也只是迷迷糊糊的精神也不是太好,还需要休息几天。
第四天的时候,我的伤都已经不疼了,眼镜也来了精神,慢慢的恢复了嘴贱的本质,一直吵吵要吃猪肉饭,我人家送来的饭不是有猪肉吗,这家伙伸长了脖子硬说这饭里的猪肉跟他娘的黄金一样,半天见不到一片,我转过没没理他。
现在我的手臂恢复了一些力气,伤口也好了很多,闲暇时间我走到窗户前打量着外面的风景,或者看看下面路过的美女,见眼镜在调戏着来检查的小护士我咳嗽了几声,眼镜立马白了我一眼。
“我说余天,下次再有这种要命的行当,你他娘的可别找我了啊!”眼镜对我抱怨道。我笑了笑:“那可说不准啊,时刻做好准备。”
“干!我的任务完成了,还好小爷生命力顽强,作战勇猛。”眼镜脸都不红自吹自擂。
我实在不忍心点破他,这家伙被狼围攻时鬼哭狼嚎的丑态我怎么也忘不了。不过说到树林我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我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幕,那个女粽子,它居然没有杀我们。
我们三人对她来说无疑就是案板上的肉,大叔的儿子说是我背着何峰跟眼镜走到了村子门口,我越想越不可能,那中间那么长的路,我就算没有什么伤也做不到同时背起两个人啊?
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找到答案,只能不了了之。
我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翻了翻我的衣服,果然找到了当时在坑里拿到的小铁盒子,一开始还以为和这些狼缠斗的时候已经丢了,没想到还能找到。
我放在手里再一次用力,还是打不开,接口处似乎生锈的特别厉害,我再一次收了起来心说回家请人弄开,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第七天的时候,我和眼镜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伤口处如果不使劲是没有多少大碍了,反观眼镜倒是凄惨的很,这家伙走路还是有点不自然,护士只能给他拿来一支拐杖,并嘱咐他一定要注意伤口卫生,不然感染了就可能直接变成瘸子了,听的眼睛小脸煞白脑袋像小鸡啄米样,逗的小护士掩嘴轻笑。
山东这里的事情就先暂时告一段落,何峰的留言我收在身上,现在必须赶快返回邳州,这些事情还是回去才方便调查。
我和眼镜开始了返程的路。这家伙屁股上的伤口像是还没有好透,没办法坐着,只能趴在后座,看起来滑稽无比。
见我笑他,这家伙嘴里碎碎念,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不过说到底他是知道在树林中是我拖着他往出走的,所以只能忍着,谁让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但是我知道,眼镜毕竟不是和我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而我的考验,似乎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