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哪会有人将棺材放在房屋中央而不入土为安的?这他娘的是什么习俗啊?
不仅我呆着发愣,就连二哥也喃喃自语:“他娘的早知道这么棘手,我还真不如多带几个好手过来。”见我呆在原地,二哥拍了我一下道:“怕什么?不就是个棺材吗,走。”
说真的,我真的怕了,今天碰到这些事简直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更不知道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类的恐惧源于未知,这是真的不假,二哥平日里也就给别人看看风水算算命耍两下嘴皮子,现在这种情况下,二哥虽然也忌惮,但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抬起已经发软的腿踏入了屋内,二哥进来后转身将门关闭,看样子是防止外面的毒气渗透进来,虽然没多大用处,但是总比敞开门要强,那种气体要是在吸入的多一些,真不知道会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看着眼前的棺材心里默念:无意打扰,请勿怪罪。无意打扰,请勿怪罪。
二哥倒是没像我一样祈祷,他掏出一根烟点上,然后用手电扫视这件屋子的布局,屋内除了中央的棺材外再无他物,棺材的两边正后方分别都有一扇门,多年的沉淀,使得房屋内的空中都带着一股子霉味,地上的地砖缝隙中更是生出很多杂草,我看着四周紧闭的门,看来这栋古楼远不止从外面看起来规模不大,后面肯定还有其他的房间,古楼位于村庄中央,有如此规模,想必这在当时肯定是一户大户人家。
“呦呵,你看,这里有人来过”二哥手电的光束移到了地上,发现地砖缝隙里的杂草像是被踩的趴在地砖上,又是我们前面的那一队人?为什么?好像我们的遭遇都是一模一样,怎么会有这种巧合?
二哥沉吟半晌道:“走,先看看,这栋古楼肯定有通往外面的路!”
我急忙拉住了他:“别了吧!我们等到天亮不就可以出去了吗?万一那一队人真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们岂不是真的步了后尘?”
二哥笑着到:“可能性不大,他们既然可以找到这栋古楼,就说明他们的队伍里也有一个好手,要是真的都死了,那我们哥俩也可以去看咱爷了。”
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无语的摇了摇头,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眼前的棺材,生怕棺材里的“人”推开棺材盖就朝我们扑过来。
二哥虽然嘴上谈笑风生,但行动时也不敢大意,只见他蹲在地上又拿出爷爷的书,表情凝重的翻找着什么。
我迎着手电筒的光束慢慢打量眼前的棺材,也不知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棺材所采用的木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经该是金丝楠木,这种木材耐腐防虫,并不是一般人可以使用的,看来棺主人的身份还是有些分量,只不过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不入土为安而摆在堂屋中央?这是个什么说法?就在我想在棺材上继续打量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眼前的棺材似乎哪里不对,棺材盖似乎和棺材不对称,像是当时盖上去的时候没盖好一般,我急忙将我的发现告诉二哥,二哥收起书打量了一下急忙起身紧张的用手电照着棺材:“他娘的,离棺材远点,这里面的道道我也说不清楚,别是个会走路的主。不过看样子近几年没掀过盖子,但还是小心为上。”
话音刚落只听“咚!咚!咚!”我们头顶的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震落的灰尘全都飘在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两都吓了一跳,楼上咋还能有脚步声?我们对望一眼,这楼里还有人?难不成,是之前的那一队人?二哥收拾起家伙,也抽出身上的开山?刀:“走!咱们瞧瞧去。”
我深呼一口气心说不是棺材里的主最好。
慢慢走到房间的拐角处,这里确实有一道楼梯,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楼梯的台阶,这种房屋到处落满了灰尘,台阶也肯定不例外,果不其然,楼梯的台阶上确实有一个人的脚印直通二楼。
我们两人手中都攥着开?山刀,心里也有了底气,二哥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这种木质的楼梯估计也是年份已久,每一脚踩上去都发出“咔咔”的声音,我还真担心下一脚踩下去直接断裂开来。
到了二楼,地面上已经铺满了灰尘,这道脚印的痕迹十分明显,除此之外,地上在没有别的痕迹可寻,二哥用手电照过去,发现这道脚印径直的走进一个房间内,而房间的门确实虚掩着的。
人的好奇心是十分重的,然我也不例外,只见他咬咬牙道:“他娘的,是个活人还好,要是个脏东西,看我不活劈了它”
我心说要真是个脏东西,咱们手里这玩意能好用吗?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想一探究竟。
二哥猫着腰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开?山刀,已经做好了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来到门前,我吸了口气,轻轻的推开房间的门。
眼前的一幕直让我们头皮发麻!我吓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在地上,房间里确实有一个人,但这个人,早已被开膛破肚,内脏以不知去向,但是地上竟没有一丝血迹,这人坐在地上,靠在墙上,脑袋微侧,脸色发青,死不瞑目,看样子,遇害时间还不算太晚,他的背包物品散落在一边,死前似乎遇到了什么困境。
二哥也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他咋了咂舌:“娘的,地上只有他这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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