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指向内收缩,砰砰传来几声血管爆裂的声响。
“你在说什么!”
小混混当即觉得呼吸急促,大脑发胀,因为缺失了气血的循环供应,以及被挤爆的淤血混入血脉形成闭塞,那种如鲠在喉却又难以吐出的感觉,让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及其浑浊。
“还给我装傻是不是,你再不说出那姑娘的下落,我将你脊椎上的神经一根根全都切断,让你后半辈子只能躺着度过!”
陈默眯起眼睛,另一只手已经捏着几根银针探向小混混的后背,并且针尖贴近了皮肤。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小混混听见陈默这话,随即吓得屁滚尿流,泪水湿润了脸颊。
那穿拖鞋小混混的两个小弟见状,一左一右从后面朝着陈默扑了过去,想趁机将其拿下,却不想他们的动作早在陈默的预料之内。
陈默强行捏着小混混的脖子迅速转过身,以人为棍,左右开闪,将这两人各踹飞了出去,最后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叫痛。
“感觉怎么样,我刚刚让你以腿肚子去撞击他们的膝盖,如此还能将他们的腿骨撞裂,我想你也不会多好受吧!”
陈默低头看了一眼小混混的双腿,只见他的两只小腿,就如同风中残烛摇曳,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来。
“大哥,你快点让我死吧,这种感觉,生不如死啊!”
小混混张开嘴,却不想一口血喷了出来,声嘶力竭地喊道。
“在我没有问出答案之前,你还不能死!”
陈默轻蔑地笑了一声,松开右手,小混混的身体旋即砸在地上。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上啊!”
站在二楼平台上的锡纸烫男大声命令道。
“就算是全军覆没,也要带着他一起死,都给我上,谁把这小子杀死,我赏他一百万!”
锡纸烫男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他那板着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看上去愤怒极了,陈默的反杀着实让其猝不及防。
大厅里剩下的那三十多个打手,此刻则无一人敢上前,因为陈默的手段他们也都看见了,生死全在一念之间,贸然与之为敌,无异于自寻死路,明摆着是送死,就算是一百万挂在眼前,也不敢稍动分毫。
“你们!”
锡纸烫男嘴里发出类似于狂笑的声音,但如果仔细去辨别,又好像在痛苦,这两种极短的动静糅合在一起,便是一种极其绝望的苦笑。
陈默松开手,双脚离地的小混混当即摔落在地,此刻他的膝盖处仿佛只剩下一层皮肉,而里面的所有骨质和经络,都在刚才的一瞬间碾压成齑粉。
“还要硬撑着吗?要不我给你提个醒,小巷子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宾利,想起来没有!”
陈默手里捏着一根银针,说话的同时已经扎进小混混脊背上的肾俞穴,顿时体内气门大开,气机四散,伤及肾脏崩裂。
“啊!”
小混混发出一声惨叫,声音穿透胸腔,摄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