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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疼得有些厉害。
“喂——洛娥,我跟你说的,你究竟听到没有?”瞿锦还在叽喳嘱咐着,生怕我又惹事端。
她反复强调着:“这冰晶玉处理之前,千万不能见光,所幸你也不能看得见,所以这黑屋子对你来说,应该还不算太恶劣。”
“还有一件你要记住的,是这冰晶玉从冰柜里面取出之后,要快些将它外面覆裹着的冰霜除去,然后放在浆水里面浸泡。”
一一听得她说完了之后,瞿锦再没有要说的,便推我进了屋子里去。
“你自己看着些,这冰晶玉是贵重东西,所有的分量都恰好够打造饰品的,你若是损坏了,可就是拿命也赔不起的。”
里面存放着大量的冰晶玉,用了冰柜保证其原始状态,是以屋子里冷得可怕。
只有那浸泡冰晶玉的浆水,因是特殊的药物熬制而成的,是故并没有因这极冷的温度而结冰。
摸索着打开了那些冰柜,未及伸手进去,便有极寒的气息迎面而来。
冻得人几乎不能动作。
咬了咬牙,口中尝到了轻微的涩腥味道,才总算是找回了丝清明。
那冰晶玉上面覆着的霜雪甚重,需要用人体的温度来融化,才能勉强将一块冰晶玉处理好,再放入浆水中浸泡。
手指头冻得麻木,甚至连拿起冰晶玉都变得困难起来。
连续不断地处在极低的温度当中,早已经超过了**所能负荷的地步。
在这黑暗且冰冷的天地当中,时间流逝仿佛也变得缓慢起来。
到了后面,我已经彻底没有了意识,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将那冰晶玉取出,徒手擦拭着上面附着的白霜,继而快速放置到浆水之中
非但身体再不是自己的,就连脑子,也被冻得发懵。
几欲怀疑自己已经彻底死去,若否,怎会连半点儿外界的声音也没有?
末了,只觉得冰柜当中一阵寒风袭来,四肢百骸仿若雷亟一般,整个儿人便再支撑不住,歪着身子倒向了一侧。
没能爬得起来。
虽还是冷,可却觉得,这冰凉的地面与自己的躯体相较,简直温暖如春。
眼皮困得直打架,脑海中的最后一点儿意识亦是彻底的消散了。
虽现实中寂静得可怖,没能听到半点儿的动静,可在睡梦当中,却还是有些声音的。
只是有些嘈杂。
隐约听得些什么冰晶玉之类的,似乎是有人起了争执,正在吵闹。
可却又极是朦胧,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的是些什么。
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恢复了常态。
但疼得厉害。
身上添了不少的伤,动辄一动,便是深入骨髓的疼楚。
而我正趴在地上,周围尽是恶臭的血腥味儿。
这味道我记得,此前在大岳,我曾经历过两次。
一次是因巫蛊之术,一次是因荣靖谋逆之事。
此地是牢狱。
可——
是为的什么,我会出现在牢狱当中?
昏迷前的记忆,尚且停留在我处理冰晶玉上面。
再之后,便是想破了脑袋,我也想不明白,后面还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正困惑着,听得一阵锁链的铛铛声响,旋即有人过来架住了我的双肋。
“将她给我带出去,若是查不出来冰晶玉的下落,你们都得要给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