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在鸣凤阁内,每日都在掰着手指头,数着时间,荣靖又少来烦我,我乐得清闲。
可总有人见不得我这样好过。
赵婉婉一贯耐不住清闲,打我从法华寺回来后,听小鸠儿说,她已经三番五次想要到鸣凤阁来,但无一例外的,因为荣靖的命令,她都被阻挡在外。
现如今,荣靖正忙得席不暇暖,脚后跟不着地的,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
赵婉婉闯进来的那天,小鸠儿正在打点东西,她毫无预兆的推门闯入,几乎没把小鸠儿给吓个半死。
“王妃娘娘真是好大的闲情逸致,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坐得住。”
我看着她微红的脸,发髻微微凌乱,想刚才在外面,定然没少遭到荣靖的人为难。
但他们又怎么敢多加为难?
荣靖捧在手心里怕碎的掌中宝,怕也只是走个过场就罢了。
我笑道:“我如今这副模样,就算是坐不住,又能到哪里去?”
赵婉婉彻底没了话说。
我被荣靖困在这鸣凤阁也就罢了,就连四肢,都是被绑住的。
除了还能和小鸠儿说说话,喝着那些药,见一见窗外的太阳,其实,也和一个囚犯没什么两样。
但很快,她又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似的,趾高气扬的道:“也是,怪不得就连你的那个什么师兄出了事,你竟然都无动于衷。”
“你说清楚,谢梅他出了什么事?”
他不是因为要替我治病,所以被荣靖关押在王府之中吗?还是说,荣靖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又拿谢梅来发脾气?
赵婉婉有意吊着我的胃口,要说不说的模样。
我便道:“小鸠儿,送客罢。料想王爷不久后便要回来,我之前清楚记得,王爷说过,不准任何人踏进鸣凤阁一步,也不知道,若是让王爷知道有人违背了他的命令,该是怎么样的神情。”
赵婉婉按捺不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王爷今日把谢梅带进了宫。”
“你说什么?”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铁链子拉到了尽头,寸进不能,只能眼睁睁瞧着赵婉婉灿笑着扶了髻,然后走近了,靠在我的耳边,轻语:“你瞧瞧,你这么关心他啊?洛娥,要是我是荣靖,早就把你和那个男人都给杀了。”
她眼底张扬着肆笑:“可他竟然不杀你,只是把你囚禁起来,洛娥,你一个低贱的苗女,怎么能得如此厚待?”
“那个苗疆来的什么特使也是,话说得好听,其实不过就是来求我大岳的庇佑罢了,竟还劳动皇上去替他查证陷害你的人,几乎就查到我的头上,要不是王爷替我挡了,只怕那个娄高远还要揪着我不放。”
赵婉婉越说越气,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便抬手戟指着我,命人将小鸠儿的嘴给捂住了。
屋门已关,里面就是发生个什么,外面的人要发觉也困难非常。
更何况,他们又有谁敢拦阻府里正得宠的赵侧妃?
赵婉婉步步逼近了我,嘴角绽开一抹渗人的笑,然后从头上取下一支金步摇,朝我的脸上刺来
“夫人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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