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楼上一口一个官公子,官公子,那官公子怕不就是阙浮生座下第八个徒儿,官城锦官师兄……叭……
官城锦与苏瓷是同时拜入师门的,因为略长,所以是师兄。
这孩子什么都好,尤其是有钱,他爹是上华京首富官以沫,萧君楚天下第一有钱,官家就是第二有钱。
原文里的苏瓷,刚一出山,曾经仗着官城锦大把大把的砸钱,制造了不少大场面,才立时声名鹊起,引起了上层人士的关注。
但是后来,她盯上了前途不可限量的谢无极,又搭上了已身为国师的卫九泠,就把明显低了几个段位的官城锦给抛之脑后,再也不理人家了,花了人家的钱,也全当没有那回事。
所以……
苏瓷掰着手指头想:也不知道自己名下现在欠了官城锦多少钱,不管多少,反正都是还不起了。
不如趁着天已经黑了,赶紧溜。
苏瓷难得主动地把自己往萧君楚身边儿送,琅琊也正好省得动手将人押送回去。
两人刚走,楼上就响起那个姓梁的声音。
“官公子今晚兴致不高,可是回了帝都,触景伤情,还在为苏姑娘的死难过?”
官城锦年纪不大,十七八岁的少年公子,生得如一块美玉般通透,头上戴了金镶翠抹额,锦衣玉带地坐在窗边,抬手将杯中酒从窗口倒出,正好洒在苏瓷刚才坐过的地方。
“九妹妹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虽已叛出师门,可终归曾是我惊鸿巅的人,师尊此行,也是想寻得她的遗骸,将人带回去小心安葬。”
已经走远的苏瓷:阿嚏!
谁咒我?
两人饥肠辘辘回去碧海潮生楼,见楼下恭恭敬敬站着好几个人,各自蒙着眼,背对背,谁都不想看见谁,谁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
楼上,萧君楚已经端方而坐,在等俩丫头回来一起用膳。
自从上次厨子的事之后,他也凡事从简,一应饮食都由重华亲自动手,四个人每餐六菜一汤,也没有尊卑之分,就一桌吃了。
苏瓷一进门,萧君楚就见她头顶上的日晷,只涨了不到一个时辰,明显这一大天没干什么正经事。
“今天都干什么了?”他暂时喜怒不形于色。
“扶老人家过路口啊。陛下,您的上华京实在是太繁华了,老人家年纪大,路上车马又多,真的很危险。”
苏瓷见了饭特别亲,坐下等着开饭。
重华手艺好,完全不像传说中北地雪域只会装神弄鬼的巫医。
“还有呢?”萧君楚没有收到苏瓷拍的马屁。
他姿态优雅地提筷,那三个人才敢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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