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红春楼,春柳,秋风,接客了!”这红春楼妈妈热情似火,连忙叫来两位姑娘来陪客。
这红春楼内,装潢还算文雅,楼上皆是厢房,一楼中心,是个舞台,有戏子做戏,有歌姬演奏,四周皆是桌案。
沈浩申屠两人,被安排在了舞台前方第二排的一个位子。
沈浩一见春柳,顿时膛目结舌,忘了初衷……
神色有些尴尬,看了眼申屠,随之正色道:“申屠兄,你我二人好不容易出一回宫,申屠兄又日日夜夜与政务修行为伍,可谓是劳苦功高,我沈浩今日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犒劳一下申屠兄,抓贼的事,且先放到一边,待申屠兄快活之后,在抓也不迟!”
申屠兄听闻,点了点头。
“也好,刚刚在下施法,倒有些精神劳顿,如此休整片刻,回复一下精力也好。”
沈浩多多少少也能品出申屠的一些嗜好,正如灵雨所说,为何荆山掌教偏让申屠来当护国法师,自然因为申屠凡根为清,对红尘事务,还有许多迷恋,也就是说,申屠兄,欲望由在,这人有欲望,自然想得到一种满足。
然而修行宗门又有刻骨陈规,但凡荆山修士,纵然不许来这种红尘消遣之所,应该保守元气,不许与女子行房事,如此就令申屠兄的欲望得不到满足。
今日来此捉贼,也正是满足申屠的欲望之时,此乃天时地利人和也。
主要是,这自己也没来过像这种历史文化深邃之处……
沈浩思虑一番后,淡然道:“申屠兄,你我二人私下为兄弟,兄弟之间应该做些什么,自然是一起共赴江山大事,在我的老家,有那么一段话,怎么证明兄弟之间的感情,自然就是一起抗过枪,一起飘过昌,一起分过赃,一起同过窗。”
“申屠兄,今日你我二人,就当一回兄弟,好好体验这人生快活之事,来此地充当一回世俗阔少爷,岂不快哉!”
申屠也是流露出难得的笑容,端起酒杯,向沈浩敬道:“沈公子不愧是人中龙风,该正事时是绝不含糊,一心一意执政顾全天下百姓,更是顺其时道,坦然入世,心无牵挂,该玩乐时,放纵释怀,如此,真乃侠者风范,痛快,申屠敬沈公子一杯!”
“好,哈哈!”沈浩大笑。
“你我二人,今日就在此痛饮,醉酒把那贼人抓!”
“哈哈,好,醉酒把那贼人抓,沈公子真当雅兴,此情此景,该当吟诗一首,就拿沈公子这句,醉酒把那贼人抓,吟诗一首!”
“来,干了,你我二人,就拿此题轮流作诗,只要一方作的出来,另外一方,就要饮酒庆诗!申屠兄,你看可好!”
“如此甚好,这沈公子命题,就先让在下作诗一首!”申屠叫好。
此时,只见两位姑娘姗姗而来,春柳见这沈浩中意她,顺其自然的来到沈浩身边坐下,秋风自然来到申屠身边。
“两位公子,真当雅兴,这吟诗作对,小女子也擅长,两位公子若不弃,可愿让我们姐们充当陪衬?小女春柳,自愿当沈公子的陪衬,就让我的姐妹,给申屠公子当陪衬,两位公子,这样可好?”
春柳人如其名,长着一对柳叶弯眉,柳腰芊细,凸凹有质,眉心刻画一枚柳叶红印,脸相更是狐柳魅颜,摄人心魂,嗓音清澈嘹亮,一言一语,谈吐之间,令人心旷神怡。
秋风长相也不赖,虽说比不上春柳妖艳,倒也是一等一的美人,长相洁净如玉,佩戴首饰都是珍珠玛瑙,玲珑翡翠,打扮的颇具贵人之气,比起庸俗富态的金银首饰,珍珠翡翠就显得神圣,难得可贵!
让秋风去衬陪申屠,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沈浩很满意。
“好,如此甚好,本公子初来乍到,不知这的规矩,若多有冒犯,还望两位姑娘见谅,本公子决定,我们四人,先当共饮一杯,敬吾等相识之缘,申屠兄意下如何!”沈浩是彻底入戏了,心中感慨不已。
“好,太好了,如此依我之见,就以醉酒把那贼人抓,还有相识缘分来做诗,如此既不单调,又符合情景,岂不妙哉。”
“好,那就依两位公子所言,秋风先干为净!”秋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秋风姑娘真当豪气,干!”
三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在下就献丑了!”申屠喝完杯中酒,顿时也深深入了戏。
“把酒言欢兄弟情,红楼瓢昌真知己,春柳秋风衬陪君,君臣醉酒抓人贼!”
“好,哈哈,申屠兄果然好诗,此诗两意由在,在下当连饮两杯,方才助兴!”沈浩龙颜大悦,顿时连饮两杯。
“小女初见申屠公子文采,真乃才子俊杰,小女佩服,自当也陪衬沈公子同饮两杯!”春柳举杯一饮而下,再举杯酒意情浓。
“小女就献丑了!”春柳酒入三杯后,题诗道。
“红楼有梦似人间,才子佳人聚此言,小女把那玉帛丢,情郎此游盗绣球!”说罢,春柳的手帛顺着腰间滑落,正掉在沈浩手中。
“好!好诗,春柳姑娘把玉帛比作绣球,丢在了沈公子手里,心意诗意实意,表达的淋漓尽致,依我看啊,沈公子就从了这位姑娘吧,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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