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落入场中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群一阵骚动,围观的看客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少年?”,“小小年纪胆量倒是不小。”,“这小子能行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那穷奇妖兽见人落入场中,并未着急进攻,它双目紧盯着少年,绕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仿佛在试探猎物的实力,行至背后,忽然猛的发力向那少年扑去,人群一阵惊呼,少年闻声侧身一躲,那妖兽扑了个空,转身又龇牙咧嘴的朝少年扑来,少年唤出佩剑,利剑出鞘,执手一挥,一阵强波袭向妖兽。那妖兽被猛地一击,顿住脚步,却分毫未伤,继而张开那对巨翅,对着少年一番猛烈攻击,少年执剑挡住攻势。
二者在台上斗得不可开交,叶晨在台下看得提心吊胆,只盼着夏青空赶紧出场降伏这妖兽,不然这般打下去小天怕是要败下阵来。忽然人群又是一阵惊呼,只见妖兽的一只巨翅被砍了下来,咕噜落地,然而不出所料,不多时其背上又长出一只新翅。“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台下的看客看得实在糟心,捶胸顿足,纷纷吐槽道,“这妖兽还能不能降了,再这么下去老子都没耐心看下去了!”
台上,二者仍在对峙,小天抬头看看一眼那悬在空中金光闪耀的宝盒,又定眼瞧了瞧对面的妖兽,眉头一锁,若有所思。妖兽趁他不备又发起新一轮攻击,叶晨急得在台底下惊叫了一声:“小天!”,小天惊觉一个翻身跃上其背,又往它背上踏了一脚,直上高空,一剑劈开了那悬在空中的宝盒。台底下惊叫连连,“怎么把那宝盒给毁了!!”。
只见宝盒被劈成两半,裂开的盒中落出一物,由小变大,竟成了跟台上那只穷奇一模一样的妖兽。底下的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巴,“怎么还有一只!!!”,更让人惊奇的是,刚刚还在台上厮斗的那只妖兽竟凭空幻灭了。片刻,众人才纷纷醒悟,“原来这才是真身。”“刚刚那只是个分身啊,怪不得打不死呀。”。
看客们众说,唯有叶晨震惊不语,“这,这迷局怎么被这小子给破了!!!”她在心里暗道,“难道......难道......他是夏青空?不对,不对,那天他分明穿着云涧的校衣,这到底怎么回事!”叶晨此刻心乱如麻,事情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让她分外不安。
场上小天还在与那穷奇厮斗,但却明显弱下势来,那真身不比刚才,果然是要凶悍许多,浑身犹如铁甲一般,坚韧难破。好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有些筋疲力尽,小天更是被打得脸上挂了几处血痕。那凶兽却毫不怠屑,奋进全力做最后的撕杀,双翅一震,飞腾而起,一只利爪将小天压在身下,张着血盆大口向他咬去,情急之下叶晨顾不得许多,向台上喊道:“小天,看它颈处!!!”,小天听到叶晨的喊声,定眼一瞧,那凶兽的锁骨与颈部连接之处,有一块软处,他忙持起手中的佩剑用力刺去,顿时一股鲜血从中喷涌而出,那妖兽本能的向后退去,仰头嘶吼,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它痛苦的在空中扑腾了几下,终于落地,倒在那已被它的鲜血染得殷红的斗场上。
叶晨这一幕看得心惊胆战,着实为他捏了一把汗,仍旧心有余悸之时,刚刚好屏气凝神的看客发出阵阵欢呼。
“呵呵,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观战台上传来了一道声音,人群又立马安静下来。随后一个身穿紫袍的仙人从台上走了下来,身后跟着几位道骨仙风的道长。
台下的弟子们见了几位仙人,纷纷作揖,原来那人正是青山掌门洛云飞,跟着他后边的分别是云涧掌门聂英诚,还有一个女道长,看起来年纪轻轻,应该是密林长女沈怀秋。其余几位,便是青山的长老。
聂英诚走过聂子铭身旁,脸色一沉,似乎这云涧未来家主的表现让他颇为不满,察觉到父亲的不悦,聂子铭把头埋的更低。
几人走到小天跟前,小天向他们作揖,道:“见过洛掌门,见过几位前辈。”
洛云飞:“不必多礼,俗话说得好,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不知这是哪个世家的弟子?如此出类拔萃,年少有为”。
小天:“洛掌门过奖了,晚辈夏青空,师傅是一隐世修仙的道人,在落云仙山的一处小观里带我们师兄弟几个修仙,算不得什么名门正派。”
此话一出,挤在人群里的叶晨听得一愣一愣的,真他妈操蛋!搞半天这少年竟是夏青空!亏她在这里踌躇满志的等半天,原来他早就出现了。“小天”“青空”“青空”“小天”,这俩名字翻来覆去不就是同一个意思吗,都是同一片天!小说前章的已经写了太久,她脑子里记得的夏青空是他青年的模样,现在想起来当年他初出茅庐,偷溜下山不正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吗!
场上,洛云飞回道:“既不是个名门正派的的弟子,也能有这般修为,着实不简单。老夫这迷局设有数年之久,不少名门子弟,隐士高手都来过,也没能破得,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你这初出茅庐的少年给破了,真是难能可贵的旷世奇才。”
夏青空:“前辈严重了,晚辈只是碰巧赢了,并非什么旷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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