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有回复她,居然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陆新羽挂断电话,想也没想,直接把对方拉黑。
骆毅寒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给她打电话,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追她,把她当成那个小哑巴的替身,他以为自己谁。
简直是不自量力,想要找死。
她当初在淮城,看到骆念梨就不应该心软帮他。
臭男人,狗皮膏药。
把手机仍在一旁,累坏的陆新羽躺下睡觉。
“阿梨,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了,喜欢吗?”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他们不敢再欺负你。”
骆毅寒把她带到一个开满蔷薇花的别墅里,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她的身体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笨拙的回吻着他。
“阿梨,我想要你。”男人的手扣在她的腰间,慢慢挪到她身后衣服的拉链上。
她的脸颊滚烫发红,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男人不正经的轻笑,吻向她的耳朵:“害羞了?我们回房间,嗯?”
她羞涩的点头。
骆毅寒拦腰把她抱起,很快来到房间里。
那是一间淡粉色充满少女感的房间,他把她轻轻放在公主床上,一点点拉开她背后的拉链,然后俯身。
“阿梨,我爱你。”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呼吸急促。
“毅寒,我也爱你。”她紧紧的抱着他,深深的感受他带给她的冲击,在心里默默的回应。
陆新羽从梦中惊醒,猛的坐起身。
她——
她居然又做了那种梦,还是和骆毅寒。
而且这一次,梦中的情形比上一次还要真实。
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前,甚至可以清晰记得骆毅寒的大手放在她这里的感觉。
疯了。
真的是疯了。
她一个女人,居然一连两个晚上都做了春*梦,而且还是和同一个男人。
陆新羽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她低咒着起身去了浴室。
一定是骆毅寒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直缠着她,所以她才会做了这种梦。
一定是这样的。
大半夜的冲澡之后,陆新羽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来。
“羽羽,你怎么了?没有睡好吗?”陆梓里一眼就看到了女儿没有睡好,十分紧张的问。
陆新羽在餐桌前坐下,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有点失眠。”
“失眠?怎么会失眠,我这就给你四叔打电话,让他帮你把把脉,抓些药好好调理一下。”宝贝女儿失眠了,这可是大事儿,陆梓里第一时间掏出手机。www.
陆新羽赶紧按住他的手:“爸,不用了,我没事儿,就是昨天晚上想事情,想的太晚了而已,你别给四叔打电话。”
笑话,四叔可是中医界泰斗,这要是一把脉,她晚上做春梦的事情岂不是就全露馅了。
她可不想社死。
“你们年轻人也该注意身体,把个脉而已,你紧张什么。”陆梓里执意要给弟弟打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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