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左手向着几位考官摆了摆,“不用理会我,你们继续。”
随着鼓声的再度响起,比试又重新开始,下面上场的除却苏九歌和邓世余都是轻松击败对手,丙组的其他人则是全军覆没,尽皆遭到淘汰。
任命在下方一脸没精打采的样子,像一滩软烂了的柿子。赵铭崖见到后赶忙前来慰问,“任兄不必灰心,换谁上来也会是同样的结果。”任命看看他,没有说话,仰躺过去。
赵铭崖见没起到作用,赶忙又走上前去继续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一已经很强了,都让我用了两成的法力了,还有你那三彩圣咒,差点把我拳头皮给磨破了。”任命听后则是一口黑血喷出,两眼一白,晕死过去。
赵铭崖没在说什么,也没做什么,而是笑吟吟地接着走向邓世余,“恭喜道兄啊,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比试。”
邓世余见到他这个不速之客也是脸色苦闷,但只是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初,“赵君也是,真是好生令人佩服。”
赵铭崖哈哈大笑起来,凑到他耳边悄悄道:“我那是跟任兄商量好的苦肉计,为了让他拜托任伊序的控制,那么道兄能赢下比试,是否也用了些小手段?”
邓世余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但仍然装作震惊的样子,大声道:“你们怎能如此,比试乃是神圣的,你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不怕遭报应吗?”一旁的众人的目光也被他的声音所吸引过来。
赵铭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没什么好看的,“主要是昨晚有个小偷进了我家的门,他真是好生笨拙,捂着自己的耳朵蒙着自己的眼睛过来偷东西,道兄说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邓世余眉毛微弯,笑道:“这种蠢贼倒是不多见了,赵君还是庆幸自己没遇上聪明人为妙,不然到时候怕是会被算计死。”
赵铭崖拱手向邓世余,弯腰道:“道兄教育得是。那道兄也要小心,道兄门客众多,广结善缘,但现在世道不平,说不定那些人就是心怀鬼胎,找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邓世余回礼,也同样弯腰,程度要更甚于赵铭崖,“赵君所言极是,我自当注意,那么毋须多言,在论道台上静候赵君了。”
赵铭崖再次躬身,这次腰弯得比邓世余更低,以至于头都快要碰到地面了,“一定一定,还想再与道兄较量一二呢。”
葛超在旁边看得直挠头,不明白二人在做些什么,只觉得他们行为举止十分奇怪,有悖常理,但想到二人学问可能很高深,又随即释然。
随着赵铭崖转身离去,邓世余右拳紧紧握住,但表面上仍与众人谈笑风生。他们二人没有注意到的是,论道台之上,高高的九把考官位上,任伊序半瘫着在座椅上,右手五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那交椅上,他甚至没有去管任命,而是目光一直落在赵铭崖身上不曾移开过,此时他的心里也打起了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