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定制的金弓:这人确实银子多得没地方花!
既然如此,那他们就帮他花花呗。
“我买潘上人,五百两!”
“我买潘上人,一百两!”
“我买潘上人,二百两!”
...
不一会,消息传遍整个学院,“渺妹妹,乔方子和潘上人打赌,你买谁赢?”薛子瑶兴冲冲地问。
“乔方子。”叶渺头也不抬。
薛子瑶有些纠结,“他们比阵法耶,夫子都夸过潘上人好几次。”
“乔方子。”
“那就买乔方子。”薛子瑶下定决心。
临走前又问,“买多少?”
“有多少买多少!”
薛子瑶咋舌,就算是熟人,也不能这么撒银子吧,她又不乔方子。
本来薛子瑶打定主意少买点的,结果去到乔河那,发现买乔方子的寥寥无几。
除了叶铭叶海,就还有几个卖乔方子面子,下了十两五两的意思意思的。
薛子瑶看他这么惨,心中豪情顿生。
“我买乔方子,三百两!”
这是她全部积蓄。
“薛子瑶,够义气!”乔方子冲她眨眼。
堵局的事情,学生们都知道了,自然瞒不过夫子们的耳目,有些年轻的助教,还偷偷摸摸让人帮忙下了注。
丁夫子脑门直抽动,若是别人搞这种事情,他直接就出面喝止了。
可乔方子是走山长大人关系进来的,上次闯关石碑的事情,也是在山长大人偏袒下不了了之。
丁夫子于是去找梅山长。
“山长大人,学院里的风气不能再歪了!”
梅山长拿着干布,双眼放光地擦着他的宝贝银子,慢悠悠地道:“别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别吓着他的宝贝银子。
丁夫子将乔方子与潘上人打赌的事情,以及乔方子设堵局一事说了一遍。
“山长大人,学生们个个都跑去下注不说,连不少夫子助教都私下托人下注,这事,我必须要制止。”
梅山长听到乔方子设堵局的时候,双眸更亮了,“小事一桩,不必大惊小怪!一天到晚的练功布阵,有什么乐趣?偶尔小打小闹的闹一闹,调剂调剂,挺好的。小赌怡情,无伤大雅。”
“山长大人,这是学院...”
“就这样了,无需多言,私试该开始了吧,快去快去,这才是重要的事情!”
梅山长说完,背过身继续擦银子,丁夫子按按突突跳的太阳穴,咬牙离开。
没走两步,听到梅山长压低的兴奋声音传来,“银子,去,下注五千两,买乔方子赢。”
银子是梅山长的童子,还有一个叫金子。
丁夫子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
乔方子看到乔河记录的下注单,无名氏:五千两,呵的一声笑出声。
山长老头,你真是太无耻了!
梅山长:这么好赚银子的机会,不赚才无耻!
——
上午的骑射兵法考试结束后,下午是阵法考试。
阵法考试同上次一样,学生们在规定的时辰内,在校场布一个阵,由夫子们检查后评分。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学生们正准备前往校场时,夫子突然来了。
“这次阵法考试,有些许变动。”夫子道:“不只要布阵,还要上交阵图,同时在阵图上写明成阵要点。”
“啊,这是为什么?”学生们议论纷纷。
“能成阵,不代表阵图优秀,阵图优秀,不一定能成阵。”夫子道:“学院想综合分析你们的能力,侧重点调整后面的教学进度。”
原来是这样!学生们恍然大悟。
“现在给大家两刻钟的时候,将阵图完善,并写明成阵要点。提前写完的人,可提前去校场布阵。”
“是,夫子!”
——
“秦先生,这是各班交上来的阵图,请您过目。”
一位助教将九十九份阵图,整整齐齐的放到秦先生面前。
“九十九份,确定一份不少?”秦先生问。
“数过三次了,秦先生,确定一份不少。”助教道。
“辛苦了,下去吧。”
“是,秦先生。”
助教离开后,秦先生从一旁的阵法书里,取出一张夹在中间折得整齐的纸。
展开。
赦然是一份阵图!
要是叶渺瞧了,定会惊讶,她给叶梨的阵法图,为何会在秦先生手上。
秦先生仔细瞧着那上面的字,明明是女子娟秀的小楷,可每看一次,他总能从中看出不一样的感觉。
豪迈、不羁、肆意、张扬、空灵...
再看那阵图,秦先生向来沉稳的眸子不淡定了。
他要找的人,终于要找到了!
这份阵图,同之前叶渺为难孟悠然的阵图相比,一个一级,一个十级,不可同日而语。
但秦先生何许人也,只要有丁点相似的蛛丝马迹,他就能看出来。
上次叶梨的阵图因为叶梨改动过,抹去了一些痕迹,秦先生虽怀疑,但并不敢肯定。
这次,秦先生是百分之百能确定了。
他翻开那九十九份阵图,一一对应。
很快,他眼里露出炙热的光芒。
待情绪平复后,秦先生提笔给孟悠然写了封信:悠然,为师想收叶渺为学生,你觉得如何?
不用写得太明白,秦先生知道孟悠然懂他信里的意思。
其实他要收谁为学生,是不需要问孟悠然的,但叶渺上次刁难过孟悠然,所以他才会写这封信。
——
孟悠然在收到信后,没有半点犹豫写了两封回信,一封是给秦先生的:先生的决定,学生无异议。
另一封,却是写给叶渺的:叶三小姐,先生知道了。
在让阿木送信的时候,孟悠然突然问:“过几天就是重阳了,学院可有登山活动?”
阿木:小的怎么会知道?
“小的去打听打听。”
孟悠然抽出一封信,淡淡道:“好久没陪先生登山了,重阳去太中学院陪先生登山。”
“是,少爷。”
阿木让人将信送往太中学院秦先生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秦先生什么时候登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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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想不到我教了个叛徒。
孟悠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