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汽车走去。
林半山看了一眼屋外那辆在他们村里人看来特别气派的小轿车,微微扯了扯嘴角,“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我让以晴帮您铺好床,待会儿过来直接可以睡!”
“那麻烦了!”
江雨寒也不多说,站起身走到林夏烟的面前,拉着她便往外走。
当看见江雨寒竟然牵着林夏烟的手时,林以晴再次瞪大了眼睛。
他们,怎么能靠的那么近?
许是嫌弃林夏烟走得慢,江雨寒还特意把手松开,放在了她的右肩上,强带着她走了出去。
林夏烟这边还没准备好,加上林半山这屋子里的地面原本就是泥巴地,凹凸不平,不小心将她绊了一下。
就在差点摔倒的时候,江雨寒伸出手来,将她接住了。
四目相对,林夏烟刚准备起身时,却听到一句“别动”。
林夏烟奇怪的望着他,那张脸,说真的,帅的一塌糊涂。
然而,只见江雨寒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格纹的手绢,对着林夏烟鼻子的下面轻轻擦拭着,嘴里还冷冷道:“这里很脏!”
呼吸,稍稍有些不大均匀。林夏烟感受着自己突如其来的心跳。
而这一幕,却让林半山半眯着眼睛,他再次捋了捋胡须,看向林以晴。
只见林以晴此刻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胸中的气,差点没把她给炸了。
这怎么可以?
林以晴的心里不断出现这样一句话。
“好了,干净了,下次记得,看书写字别离煤油灯太近!”江雨寒这么说着,便将林夏烟扶了起来。
林夏烟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一回头,却对上林以晴恶毒的目光。
但她也只是淡淡笑笑,没说话,江雨寒带着她走了出去,坐进了车里。
看着林夏烟和江雨寒又一次一起乘车离开,林以晴在大门内气得抓狂,她拿起桌上一个林夏烟喝过的搪瓷杯便朝地上重重的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响,鲁娟立刻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当看见女儿在摔杯子时,她大声呵斥道:“你个死丫头,没事对一个杯子出什么气,这搪瓷杯子这么精贵,你竟敢摔它,你个败家子,你妈我到现在都舍不得用,喝水都是用吃饭的碗哩!”
她心疼的捡起地上的那个搪瓷杯,当看见上面被摔掉了好大一块漆时,就更加的生气了,刚刚准备再开口骂几句,这边林半山阻止道:“好了,别说了,她心里气,我知道,待会儿厂长要是来了,一定要好好招待着,争取拿下这个女婿!”
一听让厂长做女婿,鲁娟不吱声了,她知道,这可是她家的一件大事,马虎不得,可比这杯子重要得多!
夜晚,村里的路不是很好开车,地面都是那种泥巴路,凹凸不平,林夏烟凭借着记忆在黑暗中指着路。
好不容易远远地,在车灯照着的地方看到一抹飞檐的屋角,林夏烟仿佛是看到了光明。
“到了,就是那栋房子!”
戚枫开了一天车,早就疲惫不堪了,见终于到达目的地了,便立即强打起精神来,一脚油门,将汽车快快的开了过去。
当小轿车在林寒屋门前停下时,正在堂屋里面吃饭的一家老小全都朝汽车看了过来。
“车,娘,我看到大汽车了!汽车来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