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你的猜测,不能这样对她!”白猿立即反对道。
蝉冥冷笑着点点头:“呵呵,这小子总算开窍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敌人,持有这样的态度才能走得更远。”他难得的赞同了柳笑的做法。
葡桃看着柳笑的眼睛,摇摇头说:“这样做或许令你的心里好受了,但你有没有考虑过寄琴的感受,如果她是无辜的呢?”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无辜的,我们六个人中没有叛徒!”柳笑想也没想直接否认了葡桃的说法。
“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根本不能肯定这一切!”
听到他们越来越高的音量,浆木左看看右看看清清嗓子说:“诶诶诶,别吵架,先看看晴晴怎么说。”
不一会儿,晴晴拉着寄琴走了进来。
晴晴像是通关一款游戏版,轻松地说着:“搜完了,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听到晴晴的说明,柳笑的眼神移到了寄琴身上,那道惊恐中透着无辜的眼神在柳笑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寻找着躲藏之地,他不自觉的摇起头来:“不可能,她一定是藏在别的什么地方。”
“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伤害了你们的感情,刚刚我听到你们的吵架了,我跟你们呆在一起是不合≡□,w+ww.适的,谢谢你们的照顾,我该走了。”寄琴的声音带着鼻音,说完立即转过身就要离去。
“等等。”葡桃追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们,你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别理他就是了。”葡桃说完白了一眼柳笑。
寄琴终于没忍住,双手捂着脸哭了出来。
委屈的泪水跌落地板上,溅在柳笑茫然失措的心上。此时腰际传来一阵刺痛,是晴晴一肘磕在他的腰上,“保镖,她身上的药不是都给你了吗?你还叫我搜她,你耍我呢吧?”
柳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衣袋,两袋珍贵的药物都在那儿静静的躺着,而这两袋药也透过柳笑的指尖替它们的主人伸冤:前不久你不是才依靠寄琴的解药救下了泰山王吗?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静下心来回想,救出寄琴时,延早已拿着地图在赶路了。所以寄琴也不可能与那张地图有关联,柳笑抱头陷入了痛苦的沉思。
在无懈可击又互相矛盾的事实面前,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伙伴里有叛徒,于是刚来的寄琴就成了他选中的救命稻草,这种心理促使柳笑的心里极力的想利用她来摆脱伙伴们的嫌疑。
这时剩下的人也都明白了,接下来,叛徒就只可能出在他们六人身上了。
只有晴晴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你们怎么都一副便秘的样子,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把它找出来的。”为了这件事,柳笑已死了不少脑细胞,听到抽泣的声音柳笑才反应过来自己欠寄琴一个真诚的道歉,他来到还在揉眼睛的寄琴面前,深深地低下头:“对不起,寄琴,刚才我太冲动,对你做了很失礼的事,非常抱歉。”
“不,柳先生,该道歉的是我,才刚来就令你们为了我吵架。我这样的人留在哪儿都只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我不该留在这里。”
“请务必接受我的道歉,不然……我给你跪下了。”柳笑说着身体就往下坠去。
“柳先生,你这是……”寄琴慌忙扶住了他,看着柳笑满怀歉意的眼神,她叹了口气:“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而她的眼泪也总算是止住了。
没找出叛徒之前,大家也都不敢做下一步的计划,即便他们已经离胜利不远了。一直以来同生共死的六人,如今揣着各自的心思睡下了。
由于白天战斗中,被上千条水蛭吸走过大量血液,有些没能收回来。瞌睡不断的向他的大脑发动侵袭,柳笑还没理清脑海里的重要事项便睡着了。
一股冷风溜进柳笑的脖子,柳笑惊坐起。只见窗帘飘扬,窗户大开着。蝉冥的床铺空荡荡的,连一丝褶皱都没起。屋内浆木的鼾声惊天动地,这一醒来,也就没法再次入睡了。
说起来还没见过蝉冥睡觉呢,柳笑理理混乱的思绪想起来喝杯水,门缝下一片白色的纸张映入他的眼帘。
他一手拿着水杯,躬下身子拾起了白纸,上面写了几行密密麻麻的繁体字。为避免打扰别人的睡眠,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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