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笑了笑,对这件事她早已释怀:“他想再听那个女人唱一次《玻璃鞋》,以前他睡前总会听她唱那首歌,每次没听完就睡着了。一直想找个机会听完整首歌,可还没来及实现,歌者已经不在了,他也从此夜夜失眠。知道这件事以后,我试着学过那首歌,但每次一开口他就让我闭嘴。不仅没让他的后半生变得快乐,连他的遗愿都没帮他完成,”
“家荣埋葬在哪儿?我想唱给他听。”寄琴想也没想就说出了这句话。
柳笑双手惊慌失措的抓着头发:糟了,露馅了。柳笑求助般的看向葡桃,她也皱起了娥眉,寄琴说出的是难以挽回的话语。
发现自己失言时,寄琴也慌了神,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家荣的骨灰盒就放在家里的隔间,他找了你四十年,你终于出现了,赵寄琴。”
葡桃还想帮忙解释,梁母却微笑着制止了她。
“其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猜到了你的身份,家荣卧室里摆满了你的相片,我是不可能认不出来的。家荣说过《玻璃鞋》是寄琴自己作词作曲的歌,没有人能够唱出她的味道。她没有写下曲谱,当然除了她也没人会唱。”
看着紧张的寄琴,梁母拉起了她的手:“别怕,我对≤≌,w¢ww.你已经没有恨意了,相反我早就想见见你了,果然是个会让人着迷的女子,但是你的年龄应该比我大吧?怎么会保养的这么好,这四十年你到底去哪儿了?”
见寄琴害怕得低头不语,柳笑替她答道:“她被前夫软禁了四十年,她的前夫还给她用了缓衰老的药物。”
“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药物?现在逃出来了已经报警了吧。”
“是他私人制造的药物,现在他已是脑癌晚期,已经快死了吧,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不说这个,寄琴姐,先见见家荣吧,他一定等不及了。”
刚从厨房出来的迟参公和琉静看见母亲拉着寄琴,还叫她姐,他们瞠目结舌的移到了柳笑身边:“能不能说说是什么情况。”
“冬日的花儿绽放在,闪逝而过的季节中,岔开视线的那一端,只是痛楚的风在抚摸……”潺潺流水般的浅吟从隔间中传出,淌入了每位听众的内心深处,冲走所有烦恼让躁动的心回归宁静。
所有人闭上眼睛与骨灰盒里的家荣接受了这天籁之声给心灵的洗礼。
“起床啦起床啦!”柳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晴晴这家伙,什么时候给我录得铃声。”柳笑抱怨着独自走出隔间来到客厅,是浆木的来电,他按下了接听键:“喂,怎么了部长?”
“赶快,立刻去白一村。”浆木的声音听起来十万火急,像是恨不得从听筒里扑出来说话。
“白一村?那不是……”柳笑还记得白一村是附身于四岁男童阿泰的泰山王的躲藏地。
“别废话,全速赶去白一村,蜈蚣拿着不知何人给他绘制的地图,他正全速赶往泰山王的所在地,泰山王一死,一切都完了,包括你妹妹。”
听到动静琉静出来查看,却不见了柳笑的人影:“咦?那家伙去哪儿了。”橙色窗帘随风飘舞,客厅的窗户大开着,“这里可是二十七楼啊。”她惊讶的跑到窗口,远处的高楼顶上,跳动着一个比飞机更快的黑点。
延是怎么知道泰山王的位置的?地图是谁给的?柳笑满心疑问,他已将速度提升至了巅峰,只走直线,无视一切障碍的赶往白一村。遇到的河道,他只管踩上去,河面上的点碰到他脚尖的同时便凝成了一条直通河底的冰柱。他知道,他必须无条件赶在蜈蚣之前到达那个藏匿着地狱最后命脉的地方。
蜈蚣的速度也不是吃素的,他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