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治学,心理学都可以的。”
“季教授也带心理学的研究生。”
季墨川也是学心理学的?!
我忽而想起季墨川是研究神经系统的,那多多少少的确接触心理学的东西,周丞丞让我问问季墨川,让季墨川给我一个合适的建议。
反正想转系是真的,因为我对物理一窍不通,即使学懂了也不可能是研究生的地步。
我在公寓里换了一套衣服就拿着包出门坐公交车去学校,在图书馆泡了一天等到晚上的时候就坐在长凳上等着季墨川下班一起回家。
现在还是初春,我坐在那儿还是挺冷的,而季墨川估计在搞实验,一直都没有出现!
就在我冷的全身发抖的时候,季墨川忽而从黑夜中出现,我笑了笑喊道:“季教授。”
我向他招手,季墨川愣了愣问:“怎么在这儿?”他盯着我身上的衣服,又问:“冷么?”
我站起身跺了跺脚说:“不冷。”
闻言季墨川凝了凝眉,他取下自己颈脖上的围巾递给我,我愣了一愣伸手接过给自己戴上,戴上的那一刻心里异常的温暖,因为这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我垂着脑袋说:“谢谢季教授。”
季墨川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回家吧。”
回家,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感觉从来都没有听过似的。
这一瞬间,我的眼眶泛红,跟在他的身后偷偷的流着眼泪,在上公交车以前我伸手擦了擦眼睛,随后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他的身边。
在我眼里,季墨川是神。
那种温润如玉,出世英俊的神。
他长的帅,学识好,而且人脾气温和,真的是万里挑一的那种,让我不敢对他有奢望。
我想,做他的几年学生也是好的!
用这几年的时间养一养自己的心,至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让人随意的给糟蹋了。
我坐在他的身边规规矩矩的,脑海里却胡思乱想着一些事情,两人的气氛有些沉默。
直到季墨川先打破沉静问:“在等我?”
我抬头欣喜的笑着说:“嗯,在等季教授。”
公交车里没有几个人,我和季墨川又是坐在后面的,他沉默许久问:“你喜欢我对么?”
“嗯,季教授这么好的人是女孩都会喜欢啊。”我怕季墨川又说他不会谈师生恋,所以转系话题说:“季教授,我其实有点想换个专业。”
季墨川貌似想说什么,但深邃的眼眸望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也没有接我的话。
直到回到小区后他才问:“想换什么系?”
“刑法,政治学,心理学都是可以的,只要别是……物理,我对这个真的一窍不通。”
季墨川一针见血的问:“既然一窍不通,当时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又怎么会想起选这个专业?”
我能说我当时就胡诌了一句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我那个时候觉得自己能征服它,但学了几个月后就彻底的放弃了。”
邢潇给我办学籍入S大的时候,还给我伪造了前两年的成绩,更让我现在的辅导员为我保密我的真实身份,甚至让她配合我的演出!
其实在S大,除了校长以及我的辅导员以外,没有人知道我就是那个真正的宋晚。
季墨川佛系道:“你自己考虑清楚吧,转系也没有那么简单的,你要向上面写申请反映。”
感觉季墨川是不太想管我的事。
我和他一起向小区里走去,偏头望着他问:“我也很纠结,季教授可以给我一点意见吗?”
估计是我盯的他不舒服,他微微的垂了垂脑袋,看着脚下的路,吩咐说:“看前面。”
我哦了一声,听见他问:“你喜欢什么?”
“我没有特别喜欢的。”
是的,无论是刑法、政治学亦或者是心理学,我都是因为我爸让我学我才学的!
我在这些方面的成就也很凸出。
我想了想又说:“齐哥哥是学政治学以及心理学的,我因为是被他养大的,所以这些方面我都挺拿手的,所以无论选哪一个都可以。”
闻言季墨川顿住了脚步,他微微的偏着脑袋,询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他的?”
季墨川问我什么时候跟着齐微生的,这个问题说好回答也好回答,说不好回答也难回答。
我斟酌的说:“我爸以前很忙,我妈又不太喜欢我,所以就把我交给了齐哥哥照顾。”
季墨川问:“很多年么?”
“八年,我成年后才离开的他。”
闻言季墨川没有再问我什么,我跟随在身侧回到公寓,在各自进各自的房门以前,他忽而提醒我说:“邢晚同学,你就选自己擅长的专业。”
我自己擅长的而且又能做季墨川研究生的,我当即决定道:“那我就选心理学,我想考研究生,这样还有机会成为季教授的研究生。”
“你想成为我的研究生?”
季墨川神色莫名的问我。
我重重的点头:“嗯,季教授的研究生。”
“我这儿很不容易。”
我问他,“有多不容易?”
“在S大中,就有好几百年竞争者,更别提其他高校的,再说你必须得先考上研究生。”
我笑呤呤问:“季教授,你看不起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