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现在尸体边围观的贵族之一。
“平民不要影响警方办案,还请您退开。”雷斯垂德探长有些冷的说道。
“没事,他说的对,如果这些字真的是凶手留下的,那么凶手确实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一个种族主义者。”王子扬在对雷斯垂德探长说完之后,转身打量起了面前的绅士,并问道:
“请问,您是哪一位?”
“我啊,就是个大学的教书匠,叫我詹姆斯就好。最近一直看着报纸报道这个所谓的‘开膛手杰克’有多么凶残,没想到今天从办公室工作完回家就真目睹了一起残忍的凶杀案。”
一边听着詹姆斯回答,王子扬一边在脑中归纳出詹姆斯的身份信息。
“袖口上粘有一些还没完全干掉的墨迹,说明此人刚刚正在写一些东西。胸口前面的小袋子里没有装着手帕而是一个用了多年的小本子和一支钢笔,看来他从事教育这方面没有说谎。
手部有些粗糙,由于常年动笔写字,中指前段有着厚厚的茧子。
嗯?怎么手上戴着两枚戒指,一枚男士的,一枚女士的,而女士的那枚略小,而且是才戴上去的。”
“您右手上怎么戴了一枚女戒?”王子扬冷冷的问道。
“您说这个啊。”说着,詹姆斯将自己的右手举了起来,表现的有些悲伤,说道:
“我的夫人前几天刚刚离世,为了纪念她,我就将我送给她的订婚戒指戴在右手上,当我看到这枚戒指时,就感觉仿佛她并没有离我而去,还在我的身边。”
“对不起,还请您节哀。”
“没关系的,经常有学生问我为什么戴了一枚女式戒指,习惯了。”
当二人聊天的时候,另外两位探长也带着人来到了。
“这墙上的字怎么办啊?”雷斯垂德探长向王子扬询问到。
还没等王子扬说话,詹姆斯就开口说道:
“我觉得还是趁没什么人看到赶紧擦掉为好。教堂区居住着大量的犹太人,要是等到天亮了,被那些记者和犹太人看到了,可能会煽动起种族论导致社会治安动荡。”
当雷斯垂德探长再看向王子扬时,王子扬只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还在犹豫什么呢,这位绅士说的有道理了,赶紧乘着没多少人看见的时候就把这些字擦掉啊。”说着,那位探长上手就是一擦将前面几个字母擦掉了。
“等……”雷斯垂德探长还没有说完,王子扬就拉住了他,摇了摇头,说道:
“擦都已经擦了,况且詹姆斯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说罢,詹姆斯脱帽敬了个礼,对着王子扬说道:
“看来今天不会再有其他事了,那我就先离开了,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呢。祝您早日将凶手抓捕归案。”说罢,詹姆斯转身离开了。
“探长,今天的两处凶杀现场离得如此之近,而且根据警员所讲,在一点半到一点四十五这段时间内凶手才赶到白教堂行凶的。根据凶手一贯嚣张跋扈的做风,很有可能在他丢掉这件血色围裙之后再次返回这里,混杂在围观的平民之中。你赶紧将这些人记下来,回去查查看,看看他们具不具备开膛手杰克的特征。等资料收集完之后,连带着把这回的死者信息给我一份,送到贝克街221B来,估计这回就能锁定犯罪嫌疑人了。”
王子扬在环顾这里一周之后,便搭车返回了案发地,准备听听华生的分析。
当王子扬来到了尸体边,看见了尸体的模样,也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看见王子扬来了,华生便开始汇报了起来。
“这次凶手作案极其残忍,死者切割的就像是市场上的猪一般。她的喉咙被切至脊梁,刀子在脊梁骨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凯瑟琳的脸被完全毁坏,鼻尖也被割掉,眼皮和一只耳朵上都有刀砍的痕迹,面颊上也有三角截面的刀口。
由于面部被毁坏的过于严重,导致我们根本无法根据公共记录来确定死者身份,最后还是在凯瑟琳的口袋里找到的当票才确定死者名叫凯瑟琳的。
凯瑟琳的面部的伤至少是被随意乱砍了超过五分钟才能造成的,其腹部还有着一条很长的刀伤,从胸骨一路向下,一直切到盆骨。另外,死者的子go
g和左肾也被凶手摘除了。”
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手法,在场的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子扬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个脸返回了马车,独自坐在马车里思考着,直到华生返回马车,他才叫马车夫带二人返回贝克街221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