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吃不下去了。她干脆把大豆荚都拿出来,坐在篝火边一颗一颗的剥大豆。
老嫲嫲去看阿俏了,也不知道阿俏的情况怎么样。自从知道矫鹰要来临水部落,她的心情就一直不错,身体也渐渐好了不少。
若是突然发现那晚的男人是虎牙,不知道她能不能停住。
正在林北胡思乱想的时候,矫鹰、凫游、薄骨还有岩岫几个人都凑了过来。
薄骨不说话,坐在她身边之后就学着她的样子开始剥豆子,岩岫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最先开口的是凫游,话却不是对林北说的,而是对矫鹰。
“你怎么不去看阿俏?这个时候她应该很希望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凫游别有深意地说道。
现在部落上下几乎全都以为阿俏肚子里的孩子是矫鹰的,凫游自然也这么以为,所以才当着林北的面有此一说。
矫鹰却安坐不动,也不搭理他,也抓起一把豆荚开始剥豆子。
被忽略的凫游很是气恼,还要再说,这时候却听林北淡淡说道:“凫游,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了吗?如果你不能帮我干活,那就回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什么是他该做的,自然是和以前一样,和女人去交合,为部落生出更多的孩子。
林北一句话,凫游便什么话都没有了。只闷闷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几个忙着剥豆子,又觉得自己在这里多余,干脆也抓了一把豆荚默默地剥起来。
一筐豆荚剥了大半的时候,老嫲嫲从阿俏的房间里出来了,直接走到林北他们这里。
“矫鹰,你去看看阿俏吧,她一直叫你的名字”,老嫲嫲对矫鹰说道。
矫鹰看了林北一眼,林北却还在专心剥豆子,好像根本没听到老嫲嫲说话一样。他抿了抿唇,到底什么都没说,起身去了阿俏的房间。
老嫲嫲坐下帮林北的忙,后来又有几个人过来一起剥豆子,一大筐豆荚剥完,竟剥出整整一大陶罐的豆子来。
老嫲嫲摇头,“林北,太麻烦了。采摘麻烦,剥豆子也麻烦,而且只有这么一点儿,远远不够部落的人吃啊。”
林北对老嫲嫲笑笑,“嫲嫲,这些都不吃,我要留着,留到天气暖和了,把它们种到地里,然后收获更多的豆子。”
老嫲嫲似懂非懂,却也没有多问。
林北让岩岫把剥好的豆子搬进她的房间,明天还要把豆子拿出来晾晒,晒干了才好储存起来。
她在外面和大家聊了会儿天,实在有些困倦了,便回屋子打算休息。
刚进到屋里,就听到阿俏的房间传来“呜呜”的哭泣声。矫鹰还没有出来,他正好可以劝解一下阿俏。
林北回房间,躺在硬邦邦的炕上,突然没有了困意。
另外一房间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过来,像是猫爪子一样挠的她心痒痒的。
不大一会儿,哭泣声渐渐止住了,却还能听到阿俏含含糊糊的话语。她说,“矫鹰,我真的好害怕,虎牙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你不要走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