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精益求精,精满.自溢这种事,你大可不必担心,原理我就不和你解释了,总之你守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师父的信里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能掐会算就是不一样,抽个时间我也要去精通一下相术之类的手段才行。
师父最后的信里也没有再特意交代什么,只是不停的卖关子和一些关心之类的话,我甚至能隔着时空感觉到他在嘲笑我。
我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可空落落的心里却不知道到底应该干什么,便在书房坐下好好研究起来。
......
正当我沉浸在书房的世界里,短暂地忘却烦恼之时,道观外隐隐约约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道长在嘛——道长?”
若不是今天的道馆格外的安静,说不得我就直接将这声音给忽略了,听到这声音我才反应过来,我说今天的道观怎么比以往冷清那么多...感情是没开门。
师父将道观运营的不错,平时的香火也是非常的鼎盛,只不过这香火钱都去哪了我也不知都。
我放下书籍,向着外面走去,心里也是有些好奇,师父一般窝在大山沟沟里,虽然偶尔也会出去赚点外快,但总不至于有人找上门来了吧?
打开道观的大门,门口是一白皙的女人,浑身珠光宝气,打扮时尚,风韵犹存,看这打扮和皮肤,最多三十来岁的样子。
“那个...有啥事么?姐”我很上道地称呼着姐,听同学们说,女人往往要把年纪往小了夸才行。
只是这女人看着很紧急的样子,皱着眉头,表情如乌云密布,语气更是焦急:“道长在吗?有救命的急事啊!”
这家伙,一上来就把话说的贼重,听到救命的活儿,咱也得认真告诉她不是?
本想直接说不认识,但这道观除了师父便只有我了,师父平时也会去接触一些凡间的琐事之类的替别人算算命干啥的。
“你说的是我师父吧?非常不巧啊,老头子云游去了,早上刚走。”
我直接忽悠着眼前这女人,毕竟高人的形象往往伴随着云游四方的。
果不其然,致女人听到师父不在的消息,直接把失望的表情写在了脸上:“这样啊——”
说完这女人也不愿意离去,扭扭捏捏地看着往道观里面瞅着,似乎在期盼着啥。
我见这女施主竟然如此执着,我不由得提起了几分兴趣,按照这刚刚在相术里学到的一点皮毛知识,开始分析着这女人的面宫起来。
“我是师父唯一的真传弟子,师父的本事也学到了几层,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差不多的。”我直接往我的脸上贴金,师父的本事,除了那水桶一般粗的天雷,其他的我是没见到过。
那女人的脸上先是闪过一抹惊喜,然后看到我的年纪便又充满着怀疑目光看着我:“你...能行嘛?”
我看着她怀疑的眼声,也是表示理解:“除了我,你恐怕也找不着其他人了吧?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师父的,但你既然能找上门来,就代表我们有着缘分。”
“是家里的长辈出事了吧?”我看着她的面相,虽然心里不是怎么确定,但是口头上表达的却极其的肯定。
面前这女人似乎对我看出来是家里的长辈出事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仿佛我们这些人就应该看的出来这些一样。
其实很多山门之人并不修相术,当然,只知晓一些皮毛的,还是大有人在的。
女人先是点了点头:“嗯。”然后便用一种你骗不了我的眼神询问着我:“你到底行不行?姐姐可直说了,千万别逞能,会没命的。”
我故作潇洒地摸了摸我的道髻:“如果我都不行,那在这偌大的县城里面,找不出第二个可行的人了。”
我没出过这城市,当时在我的眼里,可能那县城就是很大的地方了,但根据我现在对修行之人的了解,这偌大的县城…恐怕真的只有我算得上是有真本事的了。
那王瘸子可能也算一个。
“行,姐姐我今天就相信你了,你可别骗我啊。”女儿点了点头,借机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她在揩我的油!
眼前这女人虽然看着还是挺水灵且漂亮的,但师父刚刚还在信里教育我要老实本分不是。
“女居士,你这样不好。”我对着她鞠了鞠躬,满脸的卖艺不卖身的正义,抗议者我的不满。
面前这女人懵住了:“什么不好?”
“我说等我收拾下东西好不好?”我赶紧假装掩饰起来,说不定还真的是我误会人家了呢。?
“那快去吧,姐姐我在外面等你。”女人一幅自来熟的样子。
我看了看外面的酷暑,又看了看大殿里的凄凉,连忙和这女人“乞求”起来:“那个....今天道观还没开张呢,要不进去上柱香,歇歇脚?”
我自然是会放过这赚香火钱的好机会的。
这女人自然听出了我这话里面的意思,顿时笑颜如花:“你这小弟弟,倒是精明的很。”说完便乖乖的进了道观,去捐我的零花钱了。
“哪里哪里。。。主要是外面太热了,怕姐姐你晒黑呀。”
......
师父走后,这以后的香火钱可就是归我咯,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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