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扑通扑通直跳。
母亲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暗骂自己作死,紧了紧衣服连忙快速踱步起来。
身后那道目光缺是怎么也甩不掉,母亲也不敢回头看,只想闷头赶路。
可是不管你走多快,却感觉那道目光还是紧紧地跟着你,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越是感到害怕。
北风依旧呼啸着,芦苇们也抱在一起涩涩发抖着取着暖。
这隐隐约约间好似有一对空灵的声音在呼换着我母亲。
母亲棉袄里冷汗直流。
就在快要受不了这氛围之时,母亲猛地只觉浑身一凉,随后整个人仿佛变得木讷起来。
她的目光变得呆滞,惦着脚缓缓地朝家的方向赶去。
片刻。。。。
她终于赶到了门口,确实惦着脚,踱着步子缓缓向我的方向走来。
看到正在熟睡的我,她呆滞地脸上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忽然她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此时的我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看着旁边嚎声大哭起来,我胸口的那道胎记却是艳丽起来。
那道胎记血红无比,胎记内的纹路跳动着,就好像是真的火焰一样。
房间的温度仿佛都炽热起来,我的哭声越发嘹亮。
随着屋内仿佛一片哀嚎声响起,那片胎记也黯然下去,还是婴儿的我也是安静下来,又安静地睡去。
屋内除了倒在地上的母亲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天。
与凌晨不同的是,天亮之后竟然是大晴天,即使是风和日丽在这倒春寒时节是也并不会暖和多少。
看着太阳的位置估摸着得十点的样子。
母亲惺忪地醒来,发现自己在房间内,脑袋竟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自己这是干嘛了?
捂着脑袋缓缓从地上爬起,皱褶眉头一脸的迷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才想起自己昨晚不是去上坟了吗?
念及此处急忙朝自己的孩子看去。
现在我可是全家人的宝贝,日后可是要成为神仙一样的人物,可不能出事。
看到自己的孩子还在熟睡先是放松不少,还没等放松下来却是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婴儿并不像孩童一样,孩童是嗜睡的,我两个姐姐还没起床是正常的,可婴儿这个时候应该早已醒了在哭才对。
母亲心里嘀咕了一下:“醒了之后又睡了吗?”
过去想细看孩子,刚刚触碰到我,母亲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糟了,怎么这么烫?”
“正行..正行。”母亲轻轻拍着我的脸想要将我唤醒,我并没有给母亲任何回应,这让她更是焦急。
“不行不行,这样烧下去一定会把脑袋给烧坏的”连忙抱起我向村里的土郎中那跑去。
母亲看着皱着眉头把着脉的郎中一语不发的样子,内心开始焦急了。
“老先生,你一定得救救我孩子啊,咱们家就这一个儿子啊”
那郎中不说是神医吧,可人家年轻的时候也是在全国各地游诊断过,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可那郎中心里也是郁闷无比,这脉象孔武有力,毫不紊乱,比之成年人都不逊色多少,这是第一怪。这样的脉象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这是第二怪。
这人命关天的事老大夫也不敢打马虎眼,老实交代到:“这样吧,我先开个方子看能不能压下体温,同时给他微微冷敷一下”
老大夫衡量了一下如实说道:“这娃娃的病有点古怪,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带孩子去过什么古怪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