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快进入子夜时分,客栈内不少客人,早已入睡就寝,为何却在此时,还会有人前来敲自己房门。慢慢走到房门前,有些不情愿地打开房门。
见两名身着彩色衣裳,十六七岁且容貌较为姣美少女,站在房门前满脸微笑着在看向自己,张成为此感到大惑不解时,便道“二位小姐,此时天色已晚,为何还要来敲张某房门”。
两名少女轻声笑了笑,其中一人道“张公子,得知你孤身一人独处一房,我姐妹俩,因怕你有些孤单寂寞难耐,特意前来陪你叙叙话”。
见其边说边欲进入自己房间,张成赶紧上前一步挡住房门,道“二位小姐,张某可是练武之人,此时,正是该用功修炼之时,你俩还是快点去忙其他事情,而来得更为妥当”。
“张公子,我姐妹俩也是喜欢修炼之人,而且所修炼功法还不错,不如这样,先让我姐妹俩进出,然后,再陪公子在床上,好好修炼一夜如何”。另一名少女赶紧朝张成解说着道。
听到这名少女有如此一说,才终于有些明白,这两名少女前来敲门之目的所在。张成脸色顿时便阴沉下来,粗声道“二位小姐请自重,恕张某不远送”。语罢,用力猛然将房门关上,随手又将门栓插好。
因有两名少女突然前来骚扰,张成在大床上盘腿坐下后,感觉到自己一时间,还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地修炼纯阳古经,或是武皇经,苦笑几声过后,转而开始修炼炼神诀。
刚刚进入修炼状态,其它上等客房其房门,也不时地有敲门声在响起,虽说敲门人用力不大,但在这夜深人静环境中,还是令他人听得十分清晰,为此而心生烦燥。张成停止修炼,刚想要用灵识去观看一下,孙浩与楚远两人房门前之情形,但觉得如此而为,实在是有失礼貌,只好自嘲地笑了笑,随即,静下心来又开始修炼炼神诀。
当天色已微微发亮,太阳尚未升上地平线,张成停止修炼后,起身进入洗漱间,漱上两口净水,又简单清洗下脸庞,背上兽皮包袱,打开房门便朝客栈前厅走去。
刚坐在一排长椅上等待会,孙浩就已来到大厅,见其一副睡眼朦胧模样,张成请其来椅子旁就座后,随即便道“孙兄,你昨晚可是未曾休息好”。
孙浩刚一落座,随之就接连打上几个哈欠,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这才苦笑着道“张兄弟,此事,还真是一言难尽,且一时间,还令人难以张口解释”。
张成刚想追问其缘由,楚远带着一名二十岁出头年青女子,就已出现在两人跟前。随之便眉飞色舞着道“张兄弟,孙兄弟,昨夜为兄与这位安姑娘,在客房内十分融洽地畅谈一宿,令为兄对皇城中不少事情,已然了解到不少,所付那十块下品灵石,还真是非常值得”。
张成很是惊讶地朝楚远仔细观看几眼,未曾想到这位不懂得人情事故老者,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化解掉眼前这位安姑娘之纠缠,而且,还从其身上得到不少有用消息。
见张成与孙浩两人,正在用那惊讶目光看向自己,楚远无比得意地嘿嘿笑了笑,转而朝旁边那位安姓年青女子道“安姑娘,非常感谢你昨晚陪老夫一宿,现在身体应该已经很累,心神也应该觉得很是疲乏,请你这就离开客栈,快点赶回家中休息去吧”。
见楚远在这前厅当着众人之面,竟然有如此一说,安姓年青女子一双杏眼,立刻就朝楚远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即,便气哼哼地朝厅堂外走去。
“孙兄弟,难道你昨晚一宿未睡,也未曾打坐修炼过”。见孙浩还在不时地打着哈欠,楚远未曾理会安姓女子,其离去时对自己之态度,而是有些不解地朝孙浩道。
朝厅堂内环顾一眼,见张成也在微笑着看向自己时,孙浩只好无奈地笑了笑,稍作犹豫后,这才道“昨晚有两名年青貌美少女,先是说要与孙某说些事情,可这两人一经进入房间,便千方百计地想要与本人在床上修炼,怎么劝说都不愿离开。如此一来,孙某只好在地上盘坐着修炼。但这两名少女,却在床上不时地说笑打闹,令孙某根本就无法进入到修炼状态。在即将要进入黎明时分,而当小弟实在是难以忍受住,那种万般无奈之煎熬时,只好拿出十块下品灵石,送给其每人五块,那两名少女这才满心欢喜,笑闹着快速离开。可以这样说,昨晚本人一宿都未曾睡上片刻,更无力进入修炼状态”。
听完孙浩这番无可奈何之解释,张成在感觉到此事有些好笑同时,也对孙浩如此谦让他人之品格,而心生敬佩。
楚远又嘿嘿笑了笑,道“孙兄弟,如此看来,你这位已娶妻生子武功高手,在面对年青女子纠缠时,还不如为兄这位未婚之人,更善于稳妥地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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