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随即,便开始狼吞虎咽般吃将起来。
见田前程毫不客气或有所谦让,接连就吃下几大块烤羊肉,张成只是在心中暗暗地笑上几声,当其又夹上一大块,正想放入口中时,这才道“前程大哥,不知你那修为境界,是否已得到彻底稳固,青云镇三大家族最近一段时间,有无大动作,外来势力来到镇上后,其发展情形究竟如何?”
“小成弟,为兄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吃到过如此这般可口美味,刚才那种吃相,实在让人感觉到有点不雅,不过,你千万不要为此,而有所笑话”。田前程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见张成正在微笑看着自己,便急忙有所解释道。
稍作停顿,接着又道“为兄现在先天期初期境界,已是非常稳固,但恐怕还须再过两三年左右,才能突破到先天期中期境界。至于说到镇上那三大家族,目前,曾氏与阮氏家族,都还比较安分,只是在巩固其现有地盘,及所拥有产业而已。而刘氏家族,却还在不断地扩张地盘,并时常与外来家族发生冲突,而更令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之事便是,刘氏家族在损失不少武者,乃至几位先天期高手情形下,仍然不肯就此收手”。言罢,田前程朝张成只是嘿嘿一笑,随即,又动筷吃食着盘中那份烤羊肉。
得知镇上目前形势,竟然是如此之混乱,三大家族高手及武者,目前均已损失不少,阮氏家族,为何不再寻找那位被自己斩杀高手,其答案由此便可知晓。见田前程又开始痛快吃着烤羊肉,张成微微一笑,起身敬上田胜之一杯,坐下后,就在开始在思量着,刘氏家族为何要如此行事之原因所在。
忽然间,厨房门外,已传来侄儿张云鹏那哭闹声,以及大嫂田婷婷之相劝声。
近五个月时间过去,张云鹏身材又长高不少,身体也强壮许多。张成快速走出厨房,见张云鹏正在田婷婷怀中不停地哭闹,在其那张小脸上,还显露出一副委屈不已模样。
见张成从厨房走出,张云鹏立即便道“成叔叔,鹏儿也想要喝酒吃肉”。
听到自家儿子有如此一说,田婷婷其娇美玉容,立刻就显现出一脸哭笑不得神色,勉强笑了笑,道“鹏儿,你才多大点年纪,整天就在想着要喝酒,也不怕你家成叔笑话于你”。
“大嫂,快带云鹏侄儿进屋,一起去好好品尝一下,烤山羊肉之美味”。见张云鹏仍然显现出一脸委曲模样,张成连忙朝田婷婷相劝着道。
田婷婷显得有些犹豫着道“小成弟,男人们在喝酒吃肉,大嫂与鹏儿,若是参与进出,此事,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
“大嫂,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用餐并无不妥。走吧,这就随小弟进屋”。张成立即有所解释,并朝田婷婷催促着道。
“婷儿,快让云鹏孙儿来爷爷身边坐”。见张成带领着田婷婷母子俩,已一同走进厨房,张小凡连忙朝田婷婷招呼着道。
张云鹏倒也不怎么怯场,一路小跑来到张小凡身旁,在旁边椅子上一落座,随即便道“爷爷,鹏儿想要喝酒吃肉”。
张云鹏此言一出,坐在对面之田前程,忍不住便哈哈大笑出几声。也正是因为这一阵哈哈大笑,让在座几位喝酒时,其心情变得更加愉悦起来。
五个月之期一过,张成便想在青云镇上,四处随意走动并仔细观看一番,特别是在得知到这几年间,王子鸣,王士魁与刘小运,这三位好友时常来家中打探自己消息。因而,想要尽快与几位好友相聚之想法,已变得更加迫切几分。
王家酒楼一间豪华小厅内,张成与几位好友围坐一桌,一边在慢慢地品尝着五十年陈酿,一边听着几位好友,各自说着自家事情。当得知刘小运已娶妻成家,而其所娶那位妻子,正是上上一届,小镇所举办比武大会,被自己踢下擂台哪位女选手时,张成心中,在为此事感到有些尴尬同时,也很不好意思今后与之相见。
王子鸣以二十一岁之龄,其修为便已进入到练气期八层境界,在王家庄这一代年青人中,属于最为出色人物。王学明因为曾受到过张成,在练武天赋上之刺激,最近几年来,便一直在勤奋刻苦地修炼着,武功修为,早就进入到后天期后期圆满境界。王士魁与刘小运两人,因为经常练习开山拳,奔雷掌和游龙步法缘故,其武功修为,也已进入到后天期后期境界。
王子贞已于去年,远嫁于连源县城一个修真家族,自然无法前来参加聚会。得知几位好友近况,张成现在身家富有,此时,却也不知该送给在座几位,究竟是些何许物品才好。
正当张成在仔细寻思着时,王子鸣已然道“小成弟,不知你那武功修为,现已进入到何等境界,你师尊他老人家,其修为境界又有多高”。
见在坐几位好友,均在等待着自己回答,张成便道“在师尊他老人家亲自指导,及严厉督促下,小弟武功修为,已侥幸进入到先天期初期境界。至于师尊他老人家武功修为,小弟却是看不出来,只是感觉到非常之高而已”。
张成话声刚一落下,忽然,从厅门外已传来争吵声,紧接着,一名男子又在大声斥喝着道“你这混帐东西,还不快点去将房间内,那在座几位全部赶走,本大爷还急于在此房间,接待几位远道而来之贵客”。
“刘爷,东家公子与其几位好友,此时正在房中相聚,不如刘爷行行好,另选一个豪华雅间可好”。王家酒楼一位年青酒保,知道王学明此时就在房间中,便连忙朝那位男子相劝着道。
那位被酒保称作刘爷男子,哈哈大笑几声后,道“你王家在我刘氏家族眼中,又算是什么东西,被本大爷所看中房间,别说是你王家人,即便是阮氏家族有人在此,也必须给老子乖乖地让出来”。言罢,一脚便将房门踢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