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同样有催情粉,混着血液,那怪兽正在对付他的尸体,却混不理会,看来短时间内,是指望不上的了。
许莫的跟在那姓褚的身后,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心里越发忧虑:这姓褚的手里现在有两把枪,一旦让他出去,自己没了那怪兽的帮助,怎能收拾的了他?自己和猴子们纵然可以逃脱,但是那些美酒,却不免要被他糟蹋了。
想到这儿,却又如何甘心?
又跟了一段路,向四周看看,神色却变的说不出的怪异:这…这姓褚的这是要到哪儿?
突然发现,那姓褚的所走的路,居然不是来时的那一条,而他自己尚未察觉,还在亡命般向前狂奔。
许莫瞬间反应过来,忍不住在心里哈哈大笑:这山洞里岔道极多,这姓褚的两人来的时候没有记路,现在居然迷路了。
想到这儿,神色顿时变的轻松起来,这姓褚的既然迷路,在这七折八拐的岔道里面,短时间内,是休想出去的了。
当下不再着急,放慢脚步,远远的在后跟随。
那姓褚的许久之后,却才发现这个事实,愤怒的对空骂了几句,却又毫无办法。
他在山洞里胡乱摸索,有几次差点走到山洞洞口,都被许莫提前察觉,重新引到错误的路上,这么几次之后,已经彻底迷失了道路。
那姓褚的虽然迷了路,却担心那怪兽随时追来,不敢停下来歇息。
许莫有静呼吸在,可以好多天不吃东西,那姓褚的却做不到,他进来的时候,也没想过会被困在山洞里面,身上没带吃的,不久之后,便是又累又饿。
这么持续了好几个小时,许莫精神奕奕,那姓褚的已是疲倦欲死,心力交瘁之下,短短几个小时里面,就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但他越是凄惨,许莫心里越觉快意。
那姓褚的试了几次,始终无法摆脱许莫,这人倒也硬气,知道许莫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因此也不开口求饶,他不知道许莫躲在哪儿,每次听到他的声音,便持枪乱打,许莫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并不靠近。
那姓褚的子弹渐渐打空了,把手枪一扔,想要激许莫出去和自己搏斗,许莫哪里理他?
其间许莫一直留意着那怪兽的动静,待它吃完了那姓卫的的尸体,又发出声音,将它召唤过来。
那姓褚的看到怪兽,狠狠的骂了一句,顾不得身体疲惫,便再次向前奔逃,那怪兽又追了上去。
到了这时,许莫才算彻底放下心来:这姓褚的死定了。
当下不再跟随,转身向山洞外走去,还没走出山洞,便听到那姓褚的临死之前发出的惨叫。
许莫从山洞里出来,天色已近黄昏,他在山洞里呆的久了,自然憋闷,晚风一吹,顿觉呼吸顺畅,不由的心情大好。
他也不急着休息,把猴子们召了回来,将那两人的东西集中起来,放在火里烧了。
又到了山谷外面,将那两人开来的汽车推下悬崖。
做完了这些,想到那两人曾经提过的‘公司’,兀自不太放心。担心那公司过一段时间,不见这两人回去,还会再派人来。因此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但这种情景持续了两个多月,却始终不见人来,便又渐渐的放下心来,生活也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许莫每天依旧到山顶锻炼心境,湖边的坑里锻炼触觉。猴子们在山间玩耍,时不时的也会被许莫派出去采集草药野果。
其间葡萄产下了一只小猴,许莫见它一生下来就肥嘟嘟的,直接取名西瓜。
猴子和人的婴儿不太一样,这西瓜刚生下来没多少天,便能满山乱跑,它是许莫亲手接生的,生下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因此对他倒不像其它猴子那般敬畏,时不时的还会偷点酒喝。
只是每次喝醉了酒,不免要发酒疯,倒是给生活平添了不少乐趣。
许莫触觉的锻炼又有进步,隐隐似有突破的迹象。这次突破,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和以往每次的情景都不一样。
以往是在原先的基础上有所增强,但这次,似乎日积月累,要一下子从量变达到质变了,料想真正突破之后,结果便是触觉的通灵。
他兴奋之余,又有些担忧,提前好多天将自己以往锻炼触觉得来的经验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将其中的疏漏思考清楚,感觉突破的日子,似乎一天一天的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