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受了重伤,更是身中剧毒,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昏迷不醒。
然而,待他醒来时就是在那间客栈了,毒也解了,伤也好了大半,事后父亲说是请了太医院的太医前去营救,方才脱险的,因着伤重不能挪动,便是就近找了那间客栈的。
“哦!那就难怪了,你身上好像有许多伤疤,是怎么来的?”乌采芊有些好奇。
“你看见了?”
“嗯!”
“你偷看我?”
“没有,没有,无意间看见的,你,你慢慢赏月,我先去沐浴了。”
“那一起吧!”
“什么一起?”
“沐浴啊!”
“不知道你说什么…”
望着那女子如小鹿乱窜一般,红着脸跑进去的身影,李恒翊嘴边不由露出了笑意,不禁又是想起昨晚那一幕幕,当她在自己怀里的时候,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只是想到眼下竟是又升起几分的失落来,她还是有很多的事情不愿意同自己说,难道在她的心里,自己还不能完全的信任?
一进屋子就慌忙躲到门后面的乌采芊,还不时的往外偷看一下,那坐在月光下的男子,竟是让人忍不住心慌,心里头噗噗乱跳着,耳根子都在跟着发烫。
今儿她虽然是睡了半日才醒,见着院里的人看她的神色竟是有些不一样,就连近身的几个丫头也是吱吱呜呜,只是都不肯说。
到是她用一个叫花鸡私底下贿赂过灵仙,她又是个大喇叭,最是藏不住话儿的,这才从她嘴里撬出些子话来,加着自己虽然人事不省的,时不时也是有些迷迷糊糊,依稀能感觉到一些。
将这些结合起来也算是能说通了,昨夜,果真是与那人“鸳鸯浴”了,虽然是被迫,不能作数的,然而,此刻他再提那事,乌采芊就有些顶不住了,纵然脸皮子再厚,也是羞死人了的。
“唉!唉!唉!”沐浴完后,乌采芊从浴盆里出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叹气来着。此刻,她的内心也是矛盾的紧,这心里装了秘密真是一件难受的事情,可是偏偏又说不得。
“你要是在叹下去,怕是这外面的树叶都要掉光了。”屏风后面此刻竟是又出现一个人影,分明是一道熟悉的男声。
“你做什么?又偷窥?”乌采芊紧张的双手将胸口的衣服捂住,这才发现,自己是穿了衣服的,怕什么,这才松了口气慢慢将手放开,去理那还在滴水的发丝。
“谁要偷窥?只是你太久没出去,丁香来叫你也是没人应承,怕你睡着了,我就来看看而已。”李恒翊仍是站在那屏风后面,没有进来。
“哦!知道了,这就好了,你,你先出去吧!”乌采芊拿起一把梳子,梳着头发,眼里闪烁着慌张,低着头也不敢去看那屏风后头,此刻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没有半分的底气去面对那个男人。
“你是在怕我吗?”李恒翊不禁有些紧张,手心都捏出了汗。
“没有的事,只是,只是,毕竟男女有别,传,传出去不好,你还是出去吧!”
乌采芊有些吱吱呜呜,语无伦次,只感觉自己说出这番话时热得快要透不过气了,整个脑袋都是滚烫,难道又发烧啦?不应该啊!苏叶配的药是极好的,已经退了热的,怎么可能还会反复?
“原来你不是怕我,是怕这个。”那男子一声只有自己一人才能听见的轻叹,方才缓缓开口,那身影接着也是从屏风后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