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风说着已是往里走着,坐在了椅子上。
“这么说,你不怪我?”乌采芊忙跟上去,寻着他旁边凑过去坐下。
“事到如今,怪你又如何,有你这祸精在,还指望有什么好儿不成,这事,早已经没有余地了。”柳晋风假装有些恼的瞟了一眼乌采芊。
乌采芊本就理亏,被这么一看,更是自责的又缩了回来,不停的绞着手里的帕子。
“好了,你也不必如此,从一开始本就是请君入瓮,无论是乌家,还是柳家,都逃不过的,你也不是孤军奋战,我这不是来了嘛!”见她又萎靡不振的样子,想必这回是真心知道错儿了,柳晋风这才出言宽慰。
“真的?那你是不是不走了,就呆在京城吗?”一听这话,乌采芊又来了精神。
“谁说不走,自然是要走的,难不成还待一辈子不成。”柳晋风有些纳闷的看向她。
“嗯嗯,肯定要走的,走的时候不忘捎上我就行。”一听这话,乌采芊立马的眉开眼笑,忙上去殷勤的端来茶水,
“来来来,喝杯茶水,润润喉咙,不妨在多谈谈怎么脱身。”
柳晋风嫌弃的瞥了一眼乌采芊递过来的那杯已经冲得的寡淡无颜色的茶水,“这是茶水吗?要献殷勤不妨把你二哥的好茶匀我一些才是,方能讨论讨论后续的事宜。”
“哼!原是早就盯上我那几罐子好茶了的,你这么大个柳氏商号的少东家,还差好茶不成,竟然惦记我那点子东西,说出去真是笑掉大牙。”
一听柳晋风竟是要茶,乌采芊立马跟踩了猫尾巴一般炸毛,嗖的就站了起来。
“看看,又跟要挠人似的,张牙舞爪的,都是做了夫人的人,也不怕夫君嫌弃。”见她终是恢复本来的样子,柳晋文这才好笑的摇摇头。
“本就嫌弃了,怕什么。”听到这里,看这似乎要扑上去架势的乌采芊却是老实的坐了回去,很是委屈的嘟囔着。
“什么?”柳晋风眉头又是一凝。
“他待你不好?”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柳晋风思索了片刻,方才慢慢开口。
“不提这个,反正我早晚是要走的,对了,侯爷似乎对姑父的画儿知道的很清楚,他问我,我说了一些,但是不能说的我可是没有说啊!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乌采芊突然又想起了同镇南候的谈话,很是担心。
“他是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父亲说,他是值得信赖的人。有些事情,你我都是不清楚的,可是他却知道,他知道的远远比你我多的多,可是他的嘴太严了,他就是带进棺材也是不会透露的。”柳晋风的眼神慢慢变得深邃起来。
“侯爷是个奇怪的人,我有点捉摸不透。”乌采芊嘀咕着。
“他不会为难你的,父亲说,要是真遇上难事,你只要提及姑姑,他便是会舍命帮你的。”柳晋风突然看向乌采芊提醒道,乌采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