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并无实权,虽然侯府的将军仍在边关镇守,却是更叫皇帝猜疑防范,数年不批奏请回京省亲的折子。
冯家戍边的两位将军乃是现如今在位定远侯的两位亲兄弟,在新帝继位以来,至今二十来年一次也没有回过京,此中意味不得不耐人寻味。
这定远侯爷也是个爱舞文弄墨的,一向与镇南候交好,镇南候夫人也是书香门第出生,只是一向在夫人们中言语较少,甚少攀谈,与这镇南候夫人虽然如今同为侯夫人,可是位份上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镇南候夫人是公主出身,金枝玉叶,尊贵非常,而且在当朝,镇南候也是皇帝跟前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自然是骄傲非常的。
而定远侯夫人只是普通官宦人家之女,定远侯府如今已是没落,并无权杖,定远侯也是赋闲在家,只剩下一个空名头而已,因此,镇南候夫人与定远侯夫人平日里也就是点头之交而已。
见一向如锯嘴葫芦一般闷声不响的定远侯夫人此刻到是说话了,镇南候夫人也很是意外,神色少有缓和,不再看那不会说话的忠勇候夫人。
“定远侯夫人果真是明事理的,我翊儿一向是如何品行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侯夫人轻呷一口茶后放下茶盏这才又缓缓接着说:
“承蒙圣上赐婚,得了个儿媳,我府上也是欢天喜地的迎进门,不曾有过半分的怠慢,唯恐有负圣恩,我只是得了个有几分姿色的丫头,就惹得坊间传闻,还扯到我儿子身上去了,真真是无稽之谈。”
侯夫人不禁又瞟了一眼那忠勇候夫人,见她看过去,那忠勇候夫人竟是不禁咽了下口水,不自觉的椅子上缩了缩,眼神也是闪躲了去,去看那定远侯夫人去了。
“候夫人说的是,恒翊那孩子也是我们这些长辈看着长大的,最是稳重不过的,那些传闻,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侯夫人无需多虑,众人也都是明了的。”定远侯夫人仍是淡笑着说道。
好难得那定远侯夫人竟是说了长长一串的话出来,而且句句都在维护着李恒翊,这让镇南候夫人觉得很舒服。
“市井那些话我也是不介意的,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我们这样的人家,谣言终是不能止住的,定远侯夫人能这般看待,我也是很宽慰。”
不禁脸上的愁云扫去,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笑容,眉眼间舒展了,唇角也是勾勒出柔美的线条来,从来不知道这定远侯夫人还这么会说话的,果然是书香世家的小姐,往日里轻看她了。
见那定远侯候夫人今日竟然是一改常态,只出口几句话就让镇南侯夫人高兴了,忠勇候夫人心里有些慌了。本是想看个笑话的,此刻怕是真得罪了这位镇南侯夫,自己是绝没有好处的,连忙讪讪的笑着说
“嗯,是是是,小侯爷在这些孩子中一向最是稳重的,品行也是没得说,是我口误,口误,望镇南候夫人不要见怪才是。”
“启禀夫人,少夫人过来了。”一个丫头此刻进来通传到。
“让她进来吧!”侯夫人又收起稍有的一些笑容,端正坐好,正色道,一屋子的人一时间都不禁好奇的将目光看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