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处?以大人的意思但是唐朝的翰林学士大明的内阁学士名虽学士实则内相丞相?”
“入军机处一则承命办事二则票拟封驳三则建言佐政四则代我巡狩地方。不过有一点我要告知吴先生谨慎办事不要交结官员上下舞弊蒙骗于我寻常官员犯罪不过是剥职罚俸军机大臣若是出了漏子可只能用项上人头来抵罪了。”
目光咄咄看向那吴遂仲道:“不瞒上不欺下有过必罚有功则赏这是我的章程。你若愿意我回府后便下令建军机处你为席军机。你要记住军机权重但上有我在下有监督你的耳目若是胆敢弄权则休怪我无情了。”
吴遂仲大笑道:“平生不得志想不到在台湾能蒙大人赏识我哪有不尽心效命的道理?”
叩三次方才站起笑道:“原本也是机缘凑巧正巧被大人留在台湾又今日巧遇大人遂仲际遇之奇也当真是亘古少有的了。”
“你到不矜持我一招揽你便应允了?这可不象是读书破万卷的人。”
“学得帝王术卖与帝王家么。我早年学经世致用之学根本无意科举原本想去辽东寻一明主事之击破建州鞑子。谁知寻了几个大帅大多把我当成寻常幕客呼来唤去如使奴仆若非熬上十年八年的资格休想在人前建言我却受不了这种鸟气干脆充文学医不能济世总得救民啊。既然大人赏识我一身所学能有用的上的地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又何必假腥腥的推辞?”
“那你现在便说说铜矿罪民闹事该当如何处理?”
“此事与当年宗族械斗不同不需大张旗鼓只需将为散布不满谣言的抓起来严刑处置尔后适当放宽一些对罪民矿工的约束宽严相济则必然不会再出现此类事情。若是有心人有意在内挑拨那么巡捕厅的暗探又是做什么的?防患于未然总比大加征伐杀戮过甚的好啊。”
他这是老成谋国之言张伟细细一想已是觉得自已任由高杰带着大队人马前去平乱太过草率却是不想对吴遂仲太过褒扬只淡淡一笑道:“说的虽是到也是平常之论。也罢此事就依你。”
转头向随行都尉道:“你这就带人去矿上寻高杰传我的话就说不准他株连太多。只将回的抓起来查明是不堪忍受折磨还是与岛外有勾结然后再做处置。就这样你去吧。”
又命人让出马来令那吴遂仲骑着一同回镇北张伟府中。两人一路在马上谈谈说说那吴遂仲走南闯北内地各省大半到过张伟听他说些见闻趣事风土人情要冲府县的布防治理一个多时辰的路瞬息便走远张伟心中很是喜欢令人去请了何斌当晚便由何斌做陪三人欢宴一场。待何斌辞去后张伟便拉了吴遂仲至书房与他秉烛夜谈。
吴遂仲身份地位一下子如同云泥之别这镇上原有不少熟人傍晚见他与张伟并骑而昂然入镇诸人不敢向张伟招呼却只是与吴遂仲挤眉弄眼就差拦下他的坐骑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吴遂仲虽撑的住心里一直警告自已要恬淡只是心里的兴奋劲却如眼前的灯烛烛芯一样一直噼哩啪啦的往上窜一晚上与张伟何斌这两位台湾最有权势之人饮宴虽面情上仍是从容自如只是话语却少了许多唯恐自已太过兴奋言多必失。刚被张伟赏识不久不慎失分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现下在这房内因见张伟亲自操起剪刀剪那跳动的烛芯灯光下张伟的人影不停的随着烛火闪烁眼见张伟一刀剪断烧成灰烬的灯芯吴遂仲却突然觉得心里一紧“伴君如伴虎”这句警世格言却突然在心中随着烛火一动跳动起来。
张伟却不知道眼前这位以经世济民自诩的中年男子却突然对他有了别样心思将烛芯剪完之后便舒服地坐在书房太师椅上向吴遂仲笑道:“先生不知我最喜明亮。我那家乡有一种灯一支足抵这烛光百只初回中国之时那鬼火一样的烛光可真是让我适应不了。现下还好总算是有权有势有钱这房间内我非点上十只八点的蜡烛不可。先生若是嫌晃眼那我便熄掉几只。”
他前面那番话一说夙知张伟喜亮的吴遂仲却如何敢让他“熄掉几只”只得一笑道:“大人天性光明磊落喜欢明亮遂仲是佩服的。这烛光不碍事的。”
张伟斜他一眼道:“吴先生下午还那般直言不忌怎地到了此处反道拘谨起来难不成你不怕死反道怕升官财不成?你要切记不可因身份高贵起来便畏畏尾的我向来有言我要人才不要奴才请先生留意。便是那高杰也是个人才!”
吴遂仲原也是极聪明之人见张伟点拨于他便沉声一躬道:“遂仲省得了大人将来看罢了。”
“很好你可知我特地叫你来书房所为何事?”
“若我没有猜错大人当是为我的一句话特地邀我前来。”
“哦?是哪一句?”
“便是遂仲所说的大人对大明有不轨之意大人遂仲猜的可对?”
张伟眉毛一挑却是不置可否只问那吴遂仲道:“先生何以口出此言?张伟身负皇帝重恩又是加我为指挥卫使又是赐封将军位号这样的殊恩张伟正思粉身而报怎地会有不臣之心?况且以小小台湾之力纵然是张伟有天大的本事又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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