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玫瑰园别墅院内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
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
“背呀!怎么不背了?忘了啊?”张老师脸色一变,吓得两个孩子大气都不敢喘。
此时二楼书房,大家伙正闲聊天。
王惠身穿一黑色裙子,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在念念面前转了个圈,笑道:“你给姐看看这条裙子,怎么样?”
念念:“不错!挺有气质的!”
王惠:“嗨,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要啥气质啊,我就瞅着舒服才买的!”
念念:“姐,您这话就不对了,气质是由内而外,由心而生的,而且,您也不老啊!您说是不是?饼哥!”
烧饼一愣,突然一cue,猝不及防,随后反应过来立刻道:“念念说的对师娘,您这才多大岁数啊?”
郭老师也露出慈祥的笑容:“好看,好看。”
念念:“诶?今儿周末,安迪是不是快放假了?”
郭麒麟:“快了!现在的小学呀,都要累死了,那作业是一本接着一本,书包比我当年都重多了!”
曹鹤阳:“你也不看看你跟你弟差多少岁!”
郭麒麟:“哥,别提这茬,咱俩还是朋友!”
曹鹤阳:“好的少班主!”
念念:“哎呦,我家这四个小崽儿也上一年级了,就练一些加减乘除,拼音什么的,暂时还没有多少作业呢!”
岳云鹏:“将来你和辫儿辅导孩子做作业就是个愁,我跟你说,这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郭麒麟:“是!那叫一个惨痛啊!”
烧饼:“怪不得我家烧麦不愿意上学呢,他妈还怨我,说不爱学习是随我了!那你们说,不随我不完了吗?”
岳云鹏:“像我家那俩闺女,学习好不好无所谓,快乐最重要,反正迟早也是要嫁人的!”
念念:“岳哥您舍得呀?我都不敢想书言和画訫结婚这件事儿。”
岳云鹏:“舍不得有嘛用?一直待我身边那不成老姑娘了,她们愿意也行啊!”
院子里,两名小姑娘躲在角落里,悄悄注视着前面的情况。
书言:“九郎伯伯(bai)要是在就好了,还能拦着点儿!”
画訫:“他俩也太可怜了!对!妈给咱买的生日礼物呢?”
书言:“生日礼物?就那个手机呀?让我隔家了!”
画訫翻了个白眼儿,一口唐山话说道:“这好东西呀,都让你给糟践了!”
书言轻轻怼了下自家妹妹的太阳穴,道:“不跟咱爸学点儿好的!那我又不爱玩手机,带那玩意儿也没用啊!”
画訫从兜里拿出手机,笑道:“还好,你没带我带了!”
书言:“你要干嘛呀?”
画訫:“给九郎伯伯打电话呀!让他来劝劝!”
书言:“你傻呀?伯伯来了不也是听咱爸的吗?爸一急眼一生气,九郎伯伯连声都不敢出,顶多是爸要动手的时候,他能阻止一下!”
画訫:“那你说怎么办?不管了?”
啪一声!
画訫:“完了!二哥挨巴掌了!”
小木其捂着脸委屈的低下头,眼泪含眼圈,不敢流下来。
张云雷吼道:“你俩给我听好了,再去看一眼,背到红丸子那,要是再背不下来晚饭别吃了!尤其是老二,要想不挨大嘴巴,就把嘴秃噜清楚了,别给我错字儿!”
“是……”
“知道了……”
书言拉拉画訫的袖子,小声道:“你快想想办法呀?平常不是鬼点子挺多的吗?”
画訫:“这种时候,我也没办法呀!爸爸要是一发火,连姑姑、姑父的话都不听,除非……”
书言:“除非什么?”
画訫:“上楼,找咱妈!”
书言:“那走啊?”
画訫:“走走走,走什么走!你忘了,上回在梨园,我一个跟头没翻过来,妈把我腿都打肿了,我看她跟爸爸呀,半斤八两!”
书言:“那最后你那跟头不也是翻过去了吗?再说了,是你自己平常不刻苦,怨谁呀?我一翻就翻过来了!”
画訫:“姐,咱俩不一样!你喜欢唱戏,喜欢弹琵琶,喜欢走妈妈以前走过的路,那我又不喜欢!就比如大哥二哥吧,大哥喜欢舞台,所以背贯儿自然就刻苦,那二哥又不想说相声,被爸爸逼的也跟着练基本功,我跟二哥真真是同病相怜!”
书言:“行行行,别叭叭了,说你一句十句等着呢!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小画訫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唉!为了我那可怜的哥哥,还是去找妈妈吧!”
小书言嘲笑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去搬老妈这个救兵!”
小画訫边上楼边喊:“妈!妈!救命呀~”
烧饼:“呦,这咋了?”
念念略带怒气道:“画訫,你这丫头,贯是没规矩的,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书言,你这个姐姐也不管管,把我平常教你们的话当耳旁风啦!”
念念一严肃,吓得小画訫一动不敢动,书言上前拉拉念念的袖子,撒娇道:“妈妈,妈妈,您快下楼看看大哥二哥吧,爸爸非要他俩背到红丸子那块儿,说背不下来就不让他们吃晚饭,刚才二哥背错字儿了,还挨了一巴掌呢!”
王惠看着郭德纲,道:“小辫儿这严父的样儿,还真像你!”
郭德纲笑而不语。
念念:“他就吓唬吓唬你那两个哥哥吧,还能真不让吃饭不成,那可是他亲生的儿子!”
书言:“我看不像,妈,您就下楼看看吧,爸爸好像真是动气了!”
小画訫在一旁疯狂地点头。
郭德纲:“闺女,你去看看去吧!跟他说,别狠打孩子,孩子才七岁,我打他的时候,他都九岁、十岁了!这东西,一个猴一个拴法,别把孩子的自尊心给打没喽!”
念念:“那行,我去看看,我就不信了,他还能真不让我儿子吃饭不成?”
念念匆匆下楼,身后跟着两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一下楼便听见张云雷说话:“大点儿声背,默背能背得下来吗?!我背贯儿的时候也没这么费劲呀!”说完,张云雷喝了一口花茶,随手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念念上前道:“我说,张老师,张二爷,这都俩点儿了,孩子背不下来就背不下来呗,那木其本身也不爱相声,干嘛这么逼他呀?”
张云雷挥挥手:“去去去,我这教育孩子呢,你别跟着打搅乱!”
念念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我跟着打搅乱呀?那我儿子,我不心疼啊!”
“你在梨园教俩闺女唱京剧的时候,我可没阻止你啊!”
“废话!那我也没不让她们吃饭啊!我告诉你,郭老师说了,你七岁的时候他可没这么打过你!”
“谁跟你说我打他了?是不是那俩死丫头?”
画訫拉着书言立刻跑上了楼。
张云雷看着俩闺女慌慌张张的逃跑,哭笑不得,道:“真会告状!”
张木其:“烩鸭腰儿、烩鸭条儿、清拌腰丝儿、黄心管儿、炯白鳝、炯黄鳝、豆鼓鲍鱼、锅烧鲤鱼、烀烂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抓炒对虾…抓…”
张云雷吼道:“软炸里脊,软炸鸡!都卡在这儿几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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