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派的旗号,做着谋利的事儿!这在他看来,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但是我想,如果您真的热爱这门艺术,无心让利益、金钱这些世俗的东西玷污它的话,九泉之下,师父一定知晓。您不必太过自责。”
李玉刚微笑说道:“梅先生若泉下有知,一定会为你感到欣慰的。”
“我相信,在师父的心里,我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元宵晚会结束后,念念受邀参加了后台媒体采访。
主持人拿着手卡,热情道:“来!欢迎我们的陈老师!您请坐!”
“谢谢!您也坐。”念念一落座,手中就多了几个话筒。
主持人:“陈老师,先跟我们全国的观众朋友们拜个年吧。”
“哈喽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陈念念。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鸡年大吉!”
主持人:“好!谢谢我们念念的祝福。诸位媒体老师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陈老师您好,我是芒果台的记者。”
念念微微点头示意:“您好。”
“我想问一下就是您对2017年有什么期许吗?”
“您问什么的期许?事业方面吗?还是个人情感?”
“哇!可以先说说个人情感方面的吗?”
念念打趣道:“你们就爱听这个是不是?”
记者疯狂点头。
“还是希望我的辫儿哥哥能平平安安的吧!不求大红大紫,只图一帆风顺!”
“那事业方面的呢?”
“好好唱戏吧,对得起观众的票钱。”
“看得出来,我们陈老师真的是一位很敬业的京剧演员啊!”
“没有没有!应该的!观众花了钱了,自然是要尽量做到他们满意。而且我觉得,热爱舞台是每一位伶人应该做的,如果只是把唱戏当成一种工作,一种吃饭的手艺,谋生的手段,不去爱它的话,那他唱一辈子,也是成不了角儿!”
又一位记者说道:“念念您好,刚才您也说道了,唱戏要尽量让观众满意,那如果观众觉得不满意了,特别不满意的那种,您会答应给退票吗?”
念念轻轻一笑。
主持人打圆场:“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尖锐啊?”
念念立即笑着说道:“不尖锐,没事儿!首先来说,你说的这种情况,目前在我京剧生涯里,还没出现过。”
记者:“如果,我是说如果。因为我们也知道,您的戏唱的很好。”
“其实这就相当于你买羊肉是一个道理。有的人喜欢膻味儿,有的人不喜欢,因人而异。那你花钱去买一块儿好羊肉,最后发现你不喜欢吃这股味儿,你找卖肉的去退,人家给退吗?”
记者摇摇头。
“那就对了,问题不是出在羊肉的身上啊!所以听戏也是一个道理啊!不光听戏,听相声,看舞台剧等等等等也是如此啊!”
又一个记者问道:“那您觉得,这对那些觉得吃亏了的观众公平吗?”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的事儿啊?
我记得郭老师曾经在一个采访里说过,如果您花钱了,OK,您各位是大爷,我尽我自个儿最大的能力让您这场满意,让您觉得这钱没白花!
但如果您实在是觉得,我不值这个票钱,对不起,以后您不要再来了!就当是花钱买了个上当!但是后面还有那么多拿着钱买不到票的呢!他们怎么办呀?
其实唱戏跟说相声的道理是一样的,我只能尽力去把戏唱好,但如果您实在不喜欢,那就请下次不要再来了!”
“那如果是您自身的问题呢?”
“那个,可以换个别的方面的问题吗。”主持人姐姐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这些记者怕不是黑粉吧?
念念大方说道:“没关系,这问题我可以回答!首先来说,我是一个对自我要求非常高的一个人。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一个转音,一个调门儿,我能练一千次,一万次。如果我自己的业务很烂的话,我绝不会把招牌挂出去,那是对观众的不负责任,更是对梅派艺术的亵渎!”
“那陈老师,您平常都怎么过元宵节的呢?”
主持人内心os:“总算来一个正常的问题了。”
“吃元宵,挂灯笼,晚上放烟花……因为我一般都在师父家过节,所以师父跟师娘还算是比较传统的人,这些传统习俗更是一样不能差!”
“您一直在师父家住,那您父母不会吃醋吗?”
念念忽然愣住了,随后莞尔一笑,道:“又不是春节,吃什么醋!”
记者们一笑了之。
元宵节当天下午,张云雷家
陈念念和张云雷正在沙发上打游戏(吃鸡游戏)。
念念一边操作手机一边问:“你看到人儿了吗?”
张云雷的眼睛也不离手机:“没有!咱们进圈儿吧!来毒了!”
念念:“快!上车!”
地点转换,陈念念家楼下
杨九郎、张鹤伦、孟鹤堂、烧饼、曹鹤阳、王九龙、董九涵几个人在楼下鬼鬼祟祟的。
孟鹤堂抬头望着念念住的那个楼层,犹豫道:“我说,真上去啊?”
王九龙尴尬道:“有点儿唐突。”
曹鹤阳:“不跟念念说一声,就进人家屋里搬东西,是不是不太好啊?”
烧饼:“这哪是不太好啊!是特别不太好啊!”
张鹤伦:“我除了去过我媳妇儿的家,还没去过别的姑娘家里呢!”
董九涵:“谁不是呢!我连媳妇儿都没有!”
孟鹤堂:“九郎,你给你们队长打个电话吧!哥几个都是大老爷们,实在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杨九郎也觉得不好意思,拿出手机,就给张云雷打了个微信电话。
此时的张云雷还在打游戏,一见九郎给自个儿来电话了,瞅了一眼念念。说道:“媳妇儿,我渴了!”
念念猛地放下手机:“啊!我死了!你要替我报仇,那人就在楼梯口猫着(方言,指待着)呢!”
“行!”
“那我去给你倒水!”
“我要喝茶!”
念念斜了张云雷一眼,去了厨房。抱怨道:“事儿还不少!”
念念一走,张云雷立刻接起电话,小声叫道:“喂!翔子!”
杨九郎:“张老师,您怎么才接电话啊?”
“我刚把我媳妇儿支走。”
张鹤伦:“辫儿,要哥说,你还是跟念念直说吧!”
烧饼:“就是!整的哥几个跟做贼似的!”
张云雷:“不是说了吗?要是跟念念直说,她肯定害臊,不带答应的!”
王九龙:“我说,哥,不就是要同个居嘛!整的像强抢民女似的!”
曹鹤阳:“我跟我媳妇儿当年可没这么费劲啊!”
张云雷:“要不是我腿脚不好,我就去帮你们了,这样,事成之后,我请你们吃饭。”
烧饼:“那行吧……”
孟鹤堂:“说好了啊!我们这就上楼!”
张云雷:“说好说好!”
念念端着茶盘问道:“给谁打电话呢?”
张云雷大声道:“熬,我不办保险!嗯嗯嗯!谢谢!”
哈哈哈……电话那头乐翻了天。
张云雷挂掉电话,说道:“平安保险的!”
念念点点头,笑着问道:“刚才赢了吗?”
“没……没事儿!咱再来一把!”
“行,我登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