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从而不留下任何的痕迹,现在你想做什么?用你的纸牌杀死我吗?”
听了书生的话,已经有不少人朝着爵决看了过来,很显然是在怀疑他。
甚至有些人直接挡在了书生的面前,口中劝着:“什么事都好说,倒是爵兄,你动什么手啊。”
“是啊,有什么事不能平平静静的说,我们也是担心白兄。”
看着爵决被团团的围住,那书生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缓缓扬起了薄唇,还有一个人,只要它在杀一个人,死人冢就能彻底完成。
到时候就连楼上的那个男人,也无需在忌惮了,即便是有神兽来了又能如何,死人冢一旦形成,不管是人还是兽,统统都得下地狱!
它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封印被解开的盛况了!
有多久了,自从被封印在地下之后,它再也没有尝过这种肆意猎杀的滋味!
几百年来,它一直被约束在一个木箱里。
直到前段时间,那位大人有了复活的迹象,它才恢复了一点点能力。
当然那样的能力太薄弱了,它甚至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不能给其他人带去一点点的伤害。
但是,只要有人类在,它就不怕出不来。
因为没有人能够拒绝来自心底的**,而它则是最了解人心的。
终于有一天,那些人杀了原本一直把它关在箱子里的秀才。
然后打开木箱把它取了出来,就在那一刻,它知道,一切都离成功不远了!
现在,它几乎能够迷惑这间客栈里的所有人。
至于那几个特别的,也坏不了它的事。
不过是有一些东西没在它的掌握里。
不过,那又如何,还不是被它镇压了下来。
书生低着双眸,眼里浮出了妖异般的光……
是时候该结束了!
书生双眼一紧,就想把挨着他最近的同窗杀死。
然而还没等到他把手抬起来,一个人就从背后牵制住了他的手,甚至让他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那书生冷笑了一声,真是愚蠢,以为这样就能制服它了,简直是自作聪明!
“你是不是觉得就算我这样抓住你,也没用?”梅开芍笑了起来:“那如果我把那件红色长袍烧了呢?”
书生猛地抬头,一张脸开始扭曲:“呵,烧一件衣服,与我何干。”
“既然和你没关系,那你又为什么会想尽办法,要把它弄到手。”梅开芍见了书生的反应,嘴角的笑容更甚了:“那根本就是你的原身,邪物大人。”
书生眸光一沉,看着梅开芍的眸光里充满了毒意:“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睡觉的时候,你利用前一个人把那件红袍从房间里偷了出来,而且你很怕被人发现,所以还特意制造出来了一件凶案,用来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如果不是我发现了木窗上残留着铁丝痕迹,我甚至以为那天我看到的红色长袍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能让你这么小心翼翼拿回来的东西,除了你的原身还会有什么?因为你比谁都清楚,如果晚一天再去拿的话,衙门里的人就会把你当做是遗物烧掉,所以当你在找到第二个能够操纵的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把原身藏起来。”
书生听了梅开芍的话冷冷的笑了起来:“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不是照样还没有找到。”
“谁说我没有找到。”梅开芍一边说着,一边让开了位置。
就在她身后长身玉立的站着的一个男子,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三殿下慕容寒冰。
时间计划的刚刚好,梅开芍的话音刚落,慕容寒冰就从其中一个房间里缓缓的走了出来,如同墨夜般乌黑的直垂而下,伴随着腾起的青衫白纱,那完美无瑕的左手托着一件鲜血般深沉的长袍。
他就那样的走着,清冷优雅,淡漠如冰。
再加上跟在他身边的那只气势沉稳,踱步带风的白虎,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来自远古时期的神魔,只消一眼就能让所有人都甘愿**。
书生看着这一幕,恍惚间像是记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它就看到过这一幕。
只是那个时候太遥远的,遥远的它早就忘了当时是什么情况,只是那份惧怕却深深的印在了它的脑海里。
没错,是惧怕。
来自骨血深处的惧怕。
书生惨白着一张脸,又猛地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是他。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又怎么会看不穿自己。
还有这死人冢……他肯定也早就破了!
应该就像传言所说的那样,那个人杀虐太重,早就修炼成了魔,丧命在了那一场大战中。
所以,白虎才找了一位新的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