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此前的她是截然不同的一种感觉。
“你记错了,我叫陈伟国。”陈伟国道。
“哦哦哦,抱歉,记错了。”杜医生道,接着往陈伟国身后的车看了一眼,“这是你的车?”
“嗯!”陈伟国点头。
杜医生笑了笑,有些尴尬道:“我之前一直把你当作打流的无业游民了,看来是误会你了。”
陈伟国指向杜医生的车,叹道:“像您这种级别的医生,工资果然高。”
“确实还可以,”杜医生很坦诚,“不过这车是家里买的。”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杜医生脸色一僵,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离婚了”后立马问道:“今天来医院是拆线吧?”
“是的,杜医生,可不可以不挂号了?”
“本来就不用挂号。”
随后,陈伟国跟着杜医生去到了会诊室,杜医生亲手给他拆线。
“杜医生,请教一下,你是怎么产生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这种人生感悟的?”陈伟国问。
“怎么?你最近也有所感悟了?”杜医生道。此刻她已经换上了白大褂,说话的口吻仿佛也变得低沉。
“好像是有这个苗头,但是没有这个勇气。”
“家里有老婆孩子的人,不需要这种勇气;其实人生中很多时候,退缩和忍让更需要勇气。”杜医生道。
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后,陈伟国说道:“好有道理,这句话我要记下来。不过我们家是单亲家庭,老婆生下孩子后就走了。”
杜医生怔住了,随后才说道:“那你一个人带孩子,想必也不容易。”
“都是我妈在带。”
“那你得注意点,比起来正常家庭长大的孩子,单亲家庭的孩子相比之下会更容易出现心理问题。”杜医生提醒。
“我崽很,懂事,不必担心。”
“越懂事,越让人心疼。”杜医生道。
“心疼他?”陈伟国脑海中想起了小浩子那不可一世藐视万物的表情,然后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好像不需要吧。”
“看来你这个父亲不合格。”
“真的是我儿子太过优秀!”陈伟国无奈道,这种事情不好解释,估计解释清楚了杜医生也不信。
又说了两句后,杜医生给陈伟国拆完了线,细细观察了一下陈伟国的伤口之后,杜医生道:“伤口愈合得不错,不想留疤的话就记得别吃酱油和生抽,还有要是痒的话记得搽点碘伏,要是痒到受不了了或是出现别的情况,记得及时来找我处理。”
“好的,谢谢,杜医生。”
“没事,”杜医生摇头道,“上次给你开的药你没按时吃吧?”
“呃。”
“好了,我晓得了,从今天起记得按时吃,看看还会不会头痛。”
......
出了医院之后,陈伟国刚坐上车,公司人事周经理打来电话,说是来检查的工作人员已经走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对此结果,陈伟国早有预料。挂了电话后,他即刻给马付打去电话。
“老板,我正打算给你电话。”马付接通电话后便说道。
“怎么样了?”
“那星宁百货公司的背景很不简单,而且占股第二多的公司,是我们建宁的一家公司;这家公司的背景也很复杂,而且我还查到,他们的大股东也就是实际控制人,还持有我们竞争对手的股份。”
“竞争对手的股份?”陈伟国疑问,“我们竞争对手不是家外资企业嘛?”
“是外资没错,只不过他们根据不同省份创建了许多子公司,这些子公司中有全资控股的,比如他们在魔都和帝都的公司;也有联合控股的,比如我们中南省的公司。”
“他们只占了67.5的股份,剩下的股份中有绝大多数属于星城的一家公司,而这家公司有很多位股东,其中一位便是刚才建宁的公司的实际控制人。”马付回应。
听马付说完,陈伟国震惊不已,心里直呼原来如此,这哪里是丁文渊所说的联合对抗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