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夫人。”
之后周苒又问了兄弟俩的年岁,知道哥哥今年十二,妹妹今年八岁。哥哥叫阿旺,妹妹叫阿花。
周苒也没有让兄妹俩改名字,就还是按照他们原来的名字叫他们两。
周苒也没想好拿兄妹两个怎么办,就暂时先让哥哥跟着赵五,妹妹跟着大妞了。
妹妹对跟着大妞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但是哥哥显然是有些怕赵五,不过他也没有反对,乖乖的应了下来。
晚上,吃过饭后周苒和叶奚鸣说了她从兄妹两个口中听来的事情。
叶奚鸣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先帝在为的时候骄奢淫逸,这些年又由宣太后一党把持朝政,整个朝廷早就腐败的不成样子了,遇到这样的洪灾,朝廷和官府怕是都拿不出银两来救济灾民,才任由灾民自生自灭。”
也不知道皇上亲自执政之后会不会好一点。
叶奚鸣已经想好了,他是想当一个好官的,但如果他在皇上身上看不到希望,那么等他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就辞官。
虽然他现在只是秀才之身就想着辞官的事情有点过早了,但是他对自己有信心,也对老师有信心,他是绝对可以考中进士的。
叶奚鸣和周苒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才相拥而眠。
但是,属于曹秉文的那间屋子,灯却亮了半夜。
早上,叶奚鸣他们起来的时候,曹秉文又已经起床看书了。
用早饭的时候,魏琰看着曹秉文眼下那深深的黑眼圈,劝道:“曹兄,你还是悠着点吧,再这样下去,你别试还没有考人却先倒下去了。”
叶奚鸣看了看曹秉文的脸色,也跟着劝道:“曹兄,魏琰说的没有错,你不要太过紧张了,以你的才学考中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你要是身体出了什么事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每年科举考试被从考场里抬出来的考生都有不少。
要是曹秉文熬坏了身体,九天的乡试曹秉文肯定熬不下来。
曹秉文其实这会儿也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听了叶奚鸣和魏琰的劝告之后,他便决定一会儿去补个觉,以后晚上也不熬那么晚了。
这天,周苒没有再带着大妞去流云阁那边,流云阁那边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忙完了,现在就等着人去报名了。
中午,周苒正在绣荷包,大妞突然带着阿花一脸惊喜的跑了过来。
“师父,你快看。”大妞举着手中的布头给周苒看。
周苒接过看了眼,上面绣着一只小狗,绣工算不上好,但小狗的神韵却抓的很好,使得小狗一眼看上去十分的灵动。
周苒看看大妞,再看看她身后揪着衣角的阿花,问道:“这是阿花绣的吗?”
大妞点了点头,对周苒道:“是的,师父,我那会儿在做绣活,看阿花干坐着无聊,就给了她一块布头让她绣着完,没想到她竟然绣出了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