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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刚到,那人脸皮上耷拉的皮肤一下就变得紧致了起来,脸皮贴合在了骨架上。
已然是二三十岁的样子。
那一道贯穿全脸的刀疤却在他的脸上平添了不少的匪气。
余笙说错了,这张脸就算是有刀疤,也是一等一的绝色。
带着些许的阴柔,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媚意夹杂着几分柔情,却又在这刀疤下,让他多了几分狠厉。
目光紧盯着余笙的房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余笙房间的外面。
目光紧紧的盯着这房间里已经进入深层睡眠的女孩。
舌头慢慢的舔舐着唇瓣。
房门一下就被推开了,还带着一场劲风,打在余笙的脸上,将她的头发吹乱了,却依旧进到了深度睡眠中。
男人的手伸了出去,像是上好的璞玉,用指尖划拉着余笙的脸。
就好像是在寻找着这张面皮,从什么位置取出来才最为合适。
男人的手最后落在了余笙耳垂处,摸到一翻起的东西,有些硬,男人皱起了眉,抬手将这东西给扯了出来。
露出了一张不属于余笙的脸是李狗蛋的,没了那脸皮,李狗蛋舒服的翻了个声,还打起了呼噜来。
只是那人的脖颈上已经多了一把匕首,脖颈处很快就渗出了一道红痕。
那男人大笑了起来,大概是没想到这事居然能被人看破,还给他设了一套,这还是他开店以来的头一遭。
不过对上这样的对手,他非常感兴趣。
这人利落的转身,正要避开这匕首,转身就被一手枪抵住了后脑勺。
默默的举起了双手,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脸上惨白。
余笙玩弄着手里沾了血的匕首,盘腿坐在了对面,冷着眼看着已经变了样子的男人。
“你究竟是谁?”
残影的手枪往男人头上使劲一抵,整个人的脑袋瞬间就耷拉了下去。
“我……我叫兰桉!”
“你为什么要在安神香里下药?”
“我……我……我……”
余笙见这人没有半分想要说实话的想法,盘旋在手臂上的破云鞭瞬间就飞了出去。
很快将这兰桉死死的包在了一起,蜷缩成了一团。
没了手枪的威胁,兰桉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筋骨,想要从这绳索里逃出去。
只可惜破云鞭越发的紧,还出现了不少的小刺扎进了这人的身体里去。密密麻麻的,头顶满是冷汗。
余笙瞧了一眼,看来那小刺上的药也还是有用,虽然药不死,但是拿走这些不听话之人的半条命也已经足够了。
“我……我是见小姐漂亮,所以生出了歹心!”
余笙失笑,对于这兰桉找得借口,只觉得那么好笑了。
抬手指向了了兰桉的裆.部,“不举!”
兰桉心里生出阵阵恐惧感来,这人怎么会知道,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
“你修炼的禁术,代价应该是不举和容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