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宁没想到她竟然还能考虑的这么周全,在过去的记忆里她可从来不是一个把目光放的长远的人,但转念一想,没准是因为自己丈夫离世,让她脆弱的心灵里生出来了危机感?还不错,至少也算是长了点脑子。
江建宁挑了挑眉,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继续说:“晚晚,你放心,爸这么做肯定是有我自己的考量,你是我女儿,难道我会坐视不管吗,你放心,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不是问题,当然,这一点还得需要你来帮忙。”
江晚恩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声音,烦躁的拱了拱鼻子,站在路边有些费劲,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花坛上。
不远处,男人开门从车上下来,吸睛的挺拔身形吸引了不少路边女人的注意,再加上装扮神秘,虽然看不清脸蛋,但与生俱来的清贵气场总归让他与众不同。
就是眼睛太冷了,像是深不见底的浓稠夜色,让人不敢靠近的同时,心生畏惧。
他一眼就锁定到了女人纤弱的身板,一身素净的棉布长裙,舒适又清纯,也根本不管自己肚子里还有小生命,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冰凉的瓷砖上,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上穿着双白色的凉鞋,在空中荡阿荡。
因为离得不是很远,所以商宗鹤能够清楚的看见她素净的小脸满是厌恶的神情,甚至还带着不耐烦,小巧的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拳头一直紧握着,像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一直推辞,聊了快十分钟,你全在给我打马虎眼,老子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一个小心眼的女儿,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我没有……”她很是无奈,吐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就是觉得如果巧巧进不去,那我——”
“你都进得去,为什么巧巧就不行!”
他又严声将她打断,急的站起来在原地徘徊,气冲冲的说:“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个商少爷突然出来,那财产起码有一半都得落在他头,你自己没本事,难道就不允许你妹妹有这个能力了?”
“巧巧身材丰满,模样乖巧,怎么都比你好,你说说,你身为姐姐,不为妹妹考虑也就算了,连咱们江家你都不在乎了是不是,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这些年你妈不在,我和惠兰供你吃,供你穿,现在让你忙这么一个小忙,你就含糊其辞的,你简直太让你爸心寒了!”
道德绑架,而且更关键的是贬低自己来衬托他另一个女儿的伟大,他这个父亲还真是一碗水,端的“平平的”!
不止他感到心寒,她这心里同样跟刀扎了一样,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这些字字诛心的话传进耳朵里,同样让她不好受,怎么都是女儿,差别就这么大!
江晚恩觉得有点累,不光是身体,心灵也累,她沉沉的叹了口气,明明是三伏天,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点冷,从脚底蔓延到全身的那种冷意,让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江建宁还在电话那头咆哮:“我告诉你,这事你必须答应,这是咱们江家最后一条路,你要是拒绝,我就把你奶奶从医院赶出去,她一个老人家要是死在街头我看你怎么办!”
来了来了,他惯用的伎俩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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