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相同点。”朱静似笑非笑地说。
“是吗?”就凭现在听到的这些消息,老赵和这个舞蹈老师的确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难道他们也没有任何关联?”
“目前还不知道。”朱静说,“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你们能够提供线索。”
她能提供什么线索?她又不是狗仔队的。她把照片拷给朱静后,便去和许华会合。
“哎呀,真可怜啊……”巷子里的一位老太太摇摇头。
“婆婆,您认识那个舞蹈老师吗?”她好奇地上前问。
“我孙女就跟他学过跳那个什么舞。”老太太说,“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有个同事也……”她有些为难地说。
“唉,这世道什么人都有啊!”老太太感慨,“我听说我孙女儿说这个老师可是个好人哪!上个月被车子给撞了,医生说他可没法子再跳舞,后来听说他找了个什么中医给治好了,我还说老天有眼呢,没想到就遇上这样的事。这都是命哪!”
什么?她脑袋里忽然灵光闪过,这会不会就是两个被害人的共同点?老赵和这位舞蹈老师都曾经受过腿伤,也都找了某个中医治好了腿伤,难道这都只是巧合吗?“对了,婆婆,那个中医是谁,在什么地方开诊所啊?我有个同事也是前些年撞伤了腿,兴许这个中医能治好他的伤。”
“我不是很清楚啊!好像是在桥东的。”老太太摆摆手,走回自家的房子里去了。
桥东?这范围可不小,但如果老赵和这个舞蹈老师都看过同一个中医,这或者就是两件案子的又一个共同点了。她抱着相机走出街口,看到许华在门口等着,见到她就问:“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她抓抓头,“从那个女警察身上没有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只知道死的人是个舞蹈老师,上个月遇到车祸腿受了伤,医生说他可能无法再跳舞,是一个中医治好他的。”
“只知道了死者的身份?”许华的表情称不上高兴或者满意。
“那女人什么都不肯说,我也没办法啊……”她又不是专攻新闻采访的。
“算了算了,今晚先这样吧。”许华摆摆手说。
不这样还能怎样?她也懒得跟许华吵什么,现在她就想早点回家洗澡睡觉。
“小穗。”这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忆柔?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吃了一惊。
“咖啡馆刚关门,我正要回家。”铁忆柔微微一笑,“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她四下看了看,神秘兮兮地小声说:“这儿死人了。”
“死人了?”铁忆柔淡淡一笑,“地球上人那么多,少一个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的,这些事有警察去伤脑筋,你别紧张。”
这已经不是紧不紧张的问题了吧?她说:“你也别这么说,一个人死了好歹会有人为他伤心的。”
铁忆柔说:“这一点人和动物都是一样的,可是人为什么能够毫不在乎地夺去其他生物的生命?”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铁忆柔的语气非常冷,她从不曾听铁忆柔用这种语调说话,不,她不曾听任何人用这种语调说过话,冷得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