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钧一发之际,却听得一句:“休伤吾妹!”
一只斧头从远处飞来,把阁王的剑打落在一边。一个樵夫打扮的道人正飞身而来,他长长的头发散在风里,肆意的飘动着。
阁王见此人不禁一愣:“吴刚?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称作吴刚的道人把斧子重新拾起对阁王道:“那你亦不应在此,汝在此不为怪,况吾乎?。”
阁王双剑剑气涌动,吴刚手中却依然拿着个看似寻常的樵斧,二人同时冲出,你来我往,皆酣畅淋漓。
几回合过后,吴刚横起樵斧,把阁王反震开来,随后对阁王道:“你我旗鼓相当,何必再僵持?况吾妹在此,再这样下去你也得不到好处,能否给我个面子?”
阁王再次怒冲而来,吴刚也毫不畏惧,持着斧子迎上双剑。
青女见二人一时间僵持,练忙重新奏起七弦琴,一阵阵的乐音伴随着漫天霜雪飘荡在二人的衣袂旁。
阁王挑起一剑,吴刚横斧去挡,阁王随即用另一剑顺劈而下,吴刚斧把上扬,稳稳的接住这一剑,随后稳住斧身横身跃起旋转着弄撒阁王的双剑,随后又再次旋转,用斧子一斧一斧点与阁王之上,阁王连忙虚推一步,随后双剑抵挡。
这时一阵眩晕自阁王脑中传来,阁王知道这是青女的琴声发作了,急忙双剑交错猛的向前一推。
吴刚被推开,随后再次欺身而上欲斩阁王,阁王咬了咬牙,随后周身爆出金色的剑气,吴刚见了,周身也萦绕出几缕白色的灵气护身。
随后二人再过几式,各自退开几步,站定身形。
阁王心知自己再战下去也占不到便宜,双剑半收,气势不减弱半分对二人道:“吴兄好武艺,本王佩服,青女姑娘也是弹得一曲好琴,本王受教了……”
吴刚冷哼一声打断道:“行了,你有话直说,也别磨磨唧唧的。”
青女也道:“阁王有事但说无妨。”
阁王轻轻一笑:“这样,二位要是可以给我些灌灌鸟的羽毛,本王就放他们走,可好?”
“这……”青女微微蹙眉:“这灌灌鸟羽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可是此地距灌灌鸟生活之地有万里之遥,哪里可以给你拿的出来?”
吴刚斧头一抖道:“我看你就是故意难为我们兄妹的!”
阁王也不恼,继续笑道:“若是你们有法子给我弄来些灌灌鸟的羽毛,哪怕一根,本王也就放你们走。”
青女眉头继续蹙着:“阁王可否让我们用点别的赠与你?”
阁王斩钉截铁道:“不行,必须是灌灌鸟的羽毛,只要一根,本王必定不食言。”
“不食言?”青女重复了一遍,紧紧蹙着的眉头忽而舒展开来,“这样吧,阁王,我今日新学一法,名曰子虚无宝法,此法或许可以送来一根灌灌鸟的羽毛,不过……阁王可不许食言,若是食言……”
“若是食言,老夫帮你教训他!”这时节一个白发老头不知从何出现,小咪咪的望着三人。
阁王眉宇见忽然一结,随即对着恭恭敬敬道白衣老头道:“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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