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下去顺着河边走,在荒草上步步前进。
只见草上到处都是蝗虫是乱飞,还有蚂蚱撞脸,师徒二人用手中的棍子打草惊蛇。那弯弯曲曲河沟里,碧水澄清,清水面上铺满了簸箕大的欠实叶,青蛙密密麻麻在上面休息,师徒边打草边走,有点跌跌拌拌,竹棍打得响,只见荒草摇动,索阳红惊道:“大白天,也有这么多蛇?”石人寿道:“师父,不是蛇都是老鼠。”
索阳红道:“这也就不奇怪了,有这么多荒草,就有这么多飞虫,有这么多飞虫就有这么多老鼠,青蛙,有这么老鼠青蛙,才有这么多蛇,有这么多蛇就有很多食蛇动物,这样连连牵牵的食物链,到成了一个动物世界。”师徒慢慢走到上河的尽头,是一个石滩口,石滩口下面是一个水沱,下河比滩口要低几丈高。
滩口上的一股长流水,流在下面水沱里发出咚咚,当当的回音很是优雅,下河出去一里路远有一道山嘴关栏,那就是店主说的鹅公嘴,师徒横过滩口,不敢向下望,到底有多恐怖,看一眼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头脑发晕,走道下河边到鹅公嘴,鹅公山比一般的山形高大,气势磅礴,伸出长长的鹅头,河道弯环包绕鹅公嘴。
师徒从鹅颈子往上爬,山弯里有一栋庙宇,约有四五间屋,顺着横下坡走过去,庙门大开,正堂上是供奉着一个韦陀,瞪着一双大眼就像铜铃,背上背一根降妖杵,其他有厨房,卧室,储藏室,显然原来有庙主住过,但是眼前就不同了:“地下老鼠打洞,房面瓦掉现天,四墙簚穿壁漏,菩萨漆脱坭歪,蜘蛛撒罗网,狐兔任进出,不是仙家走霉运,韦陀倒桩去人间。”
索阳红看了一阵,觉得奇怪,几间屋里灰尘积满,为独韦陀身上没有脱金的地方被察得发亮,索阳红反复查看,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总是觉有不对之处,空气中迷曼着有一种异味,但是没看出十么问题,却听见庙房侧面外,有大动静,石人寿的道:“师父,外面有打斗声,我们出去看一下,有可能是野兽搏斗?
索阳红道:“我们不能大张旗鼓的走出去,只暗中窥视,看这里有什魔妖孽?师徒轻轻退出庙门,走庙后悄悄转过去。”两师徒慌忙躲在一墩石后,忙把荒草遮住头部,在草缝中偷看,原来师徒俩看见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一只大白鹅,一条青蟒两个在那打架,两个为什么在那里争斗,他们应该没有仇,若是有仇,早就斗死一个了。
两个都厉害,互相都有长处,也互相有短处,一个累得吱吱张口,气喘吁吁,一个累得嘎嘎怪叫,口中喷烟,两个都累垮了,白鹅趴在地下流清口水,清蛇软绵绵躺在地下,回不过气来,过了好一阵两个恢复元气,大白鹅化成一白衣少年,那青蟒蛇化为青衣少女,平静下来后,两人好象没多大的敌意,双方开始说话了。
青衣少女道:“为什么你要阻拦我?”白衣少年道:“我求求你不要再造孽了,这里是一遍繁华地被你搅得乌烟障气,你造孽还不够,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青衣少女道:“我吃人关你什么事,好不容易才等来两个蠢货,这两个蠢货傻得可爱,两个货色是纯真的老男童,同时吃掉两个,老娘也用不着再吃人。
老娘一千多年,提前了一二百年就能飞升,就是这些生灵的功劳,我吞食了一二十个人,都没有这两个人青纯,我岂能放过。”白依少年道:“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天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青衣少女道:“笑话,天劫,地劫都过了,我还怕什么人劫,就是来一千个人也经不起我轻轻一摆尾,将他们碾得粉身碎骨。”
白衣少年道:“你不怕人你就错了,你即然劫数未满,自己高傲必毁在人的手里。”少女道:“你见我要飞升了你就嫉妒我,你在咒我?”索阳红站起来说道:“白衣少年说得没错,他没有咒你,你作恶伤害人命,已是罪不容诛。”白依少年,青衣少女大吃一惊,青衣少女问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来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