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灯光,小小的矮房在黑山黑水幽静的夜晚,是一座孤独恐怖危房,假设出现一个人熊,只要双手一推掌,一个小小的夹壁茅房掀翻只不过是随手拈来。
只要是人家,黑不开灯就没有阳气,就显得阴气沉沉没有一点喜庆,早一山更过后,正是虫鸟无声的夜静时,不会去扰人家休眠,二人绕过茅房走过去,又行了五六里路,殷清平道:“我们不能在往前,已经过了大半夜,就是现在打转身也要走到大天亮才能回到住地,这几天来没发现有怪物。”
索阳红道:“我依殷师兄的,我估计至少在二十里之外。”二人转回身寻旧路,依旧绕过茅庐回住处已是大天亮,吃了点饭便去睡了,睡道下午三点才醒,殷掌教不紧要夜晚游叉,还要管理戏院里的人的安全,即然唱大戏,最怕鬼物害人,一但出现怪异,顾主会有话说,轻者罚戏,重者要给一个说法。
索阳红一人自个儿出去走走,走到村口东路岔口,看见一个人在那里打坐,走近才看清,是一身穿八卦图的老道长,身躯修长,头发白如银丝,挽了一道鬏,胡须过腹,眉毛垂过腮邦,真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一副慈眉善目。
人与人之间觉得面善就是一种缘,前世善结今身缘,最容易言语接近,索阳红问道:“仙长在这里等人?进屋去坐一会儿。”
道人:“是的!我等的人已经到了,小师傅你是出来散心?”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你随我来,我有话给你聊聊。
索阳红:“仙长我不能去,晚上我还要游叉,改期再来拜望仙长。”
道人:“不碍事,一去一来不出半小时,你把眼睛闭上。”道长抓住索阳红的背膀,索阳红不由自主的随道长飞起来,就象飘进万丈玄空,心里吓极只有随其自然,就在片刻之间随即坠地。
道长说道:“索阳红你可以睁眼了,我们已经到了。”索阳红睁开眼时看见自已已站在茅庐前,正是作晚看见的草屋,随道长进入庐内,道长盘坐在床台上,说:“你先坐下。”
索阳红跪在榻前说道:“仙长接我到这里,不知仙师有何吩咐?”
道长说道:“索阳红你慧根不浅,可是荣华富贵与你无缘,你走遍山山水水也只能治服妖魔鬼怪,可以平身衣食不缺,因为你命博,不能见大喜,必有大悲,有小荣必有其辱,一心用在除魔卫道上,无忧无喜,无荣无辱一身平安。”
索阳红:“殷掌教也说过我们在阴山治妖物,我童年就上山,与世隔绝十六年,这次奉祖师爷之命下山除魔卫道,妖孽应运而生危害人世,我只为扫清魔障,还千山万水一个安宁,功德圆满依旧回山去。”
道长:“即然你降伏妖魔鬼怪,你祖师这么没传你道法,时常与妖魔鬼怪打交道,没有道法怎么在山山水水中游走,你去把沙锅里的水,先把脚洗了,把笔墨砚拿到我榻前,我传你一道行空法,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
索阳红洗了脚,将墨砚笔送到道长榻上,道长说道:“你将脚底亮出来,我给写两个字在脚心里。”
索阳红的两只脚心,一只脚心写了一个风字,一只脚写了一个云字,一会儿两个字深入肌肤,道长说:“你从此以后随心所欲,凌空飞行,从此打赤脚,虫毒不侵,寒热不入,你回去吧!”索阳红见天色已晚,回头给道长行了一个礼,说道:“我拜礼不拜师,说了辞别道长。”
鞋子都没要了,脚底生风,生雾,冉冉凌空升树颠,只有凉风察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