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去了头足翅膀,在看花生米,反复看应该是蚂蚱的后半截肚子,泥鳅是一种小泥鳅,其他两盘有一盘是肉,不知是怎么的肉有点腐臭气味。
另一盘看见该是蝴蝶,蛾子,这些东些都是飞虫子多,将它们去了翅,头足,烹煮前是彪过油锅的,显得黄亮亮,香气喷人,索阳红暗想不好,我们着了邪道,再看殷掌教拈一筷子廋肉,吃出一点味道,忙从嘴里弄出来看。
老人笑道:“这是水泡肉,有是一翻味道。”
索阳红大怒:“够了,你们到底什么人,我看你们一窝窝都不是人,掌教我们被妖魔鬼怪戏弄了,你看这些东西都是甚么东西?”
殷掌教大惊,大声喝道:“索阳红,你是不是发狂了,主家对我们这样好,你怎么不近人情,你的神志不清了。”缓了一下口气,继续说道:“你老弟年青了,多傲两晚夜就范糊涂,老伯接待我们是多大的热情,你这么这样如此无礼?”
索阳红道:“我没犯糊涂,你看这盘子里的菜都是什么食材住的,还能吃吗?好象你着了迷,你就没看出问题?”
殷掌教大为脑火,说道:“明明是你神经犯了病,把好心贤惠的人家得罪了。”拈起一陀臭肉递到索阳红面前说:“你详细看看,这不是肉你说是什么?”
索阳红说不苦来,看见掌教这般模样,两眼直勾勾看着他,掌教是怎么了,他已经迷糊了反说我糊涂,这些人明明是妖,却将他们当好人,他的慧眼到那里去了?
老人说道:“请二位作客,好心肠作出坏事情,怪我接待不周,还望二位海函,小兄弟你先别生气,大呼;照青你去叫乐队过来,为客人奏一曲,添助雅兴。”
一会照青就叫乐队,这个乐队是十二人,青一色的年青青衣姑娘,八个人吹,打,弹,奏,四个人跳起舞蹈,个个貌美如花,舞姿优美,唱腔唱调非人世韵调,有一种引人入迷的感觉,殷掌教目不转睛看着满堂芬芳的玉人如痴如醉,见老族长这么好的人,怕事情闹僵,只顾献殷情,我们谢谢了,在这里打扰老伯真不好意思。
族长道:“你们来了就安心下来,喝了酒就在这里安宿一夜,休息好了明天在走,照青,青艳,黄艳你们就劝小客人喝两杯。”索阳红知道一担喝了酒就和殷掌教一样,糊里糊涂,二人今晚被他们弄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坚决不饮,自己要坚持下去,只有挺住心净如水扛下去,才有活路。
可是三个丫头不是善茬,见主人给她们递眼色,便放起肆来,想蛮干连劝带灌,本来索阳红没有沾他们一点东西,所以一直都保持清醒,这些青衣女子风姿迷人,怕把持不住,突然想起背上的贪狼剑,反手去拉,突然被人安住剑柄,抬头一看正是少庄主,不知几时来到自己背后。
照青,青艳,黄艳三个使女看似娇滴滴的,见少主人已经动手,凶相毕露抢上前来想将索阳红压倒,索阳红练过武功的,双手一式二郎推山,横推将青艳黄艳推了出去,真是棘手摧花,两个丫头得了一个仰面朝天,二人同时一声娇啼。
老庄主一反先前的慈眉善目,眼露凶光,吼道:“来人将这小子绑了扔到门前湖里喂鱼。”殷掌教觉得事情闹大了,大声说道:“不可以,这样会出人命的,就是我的兄弟无知得罪你们也不至于死罪,没理由往死里整。”
这一说不要紧,翻了脸的老族长一点不给掌教留情面,说道:“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一起绑了丢进湖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