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柔声道:“去吧。”
待两人离开,温良转过头面对白之初,双手作揖行了大礼。
“多谢白公子没有揭露我。”
“要谢也轮不到我,你还是谢真正的温良吧。”白之初拒绝的摆手。
“温良?”他似有诧异。
“刚刚回来之时,他说服我,答应了你三天的期限,可是原因倒是不愿说。”
白之初没想到随手搭救了一个魂魄,后续事情竟如此复杂,不过反正也闲来无事,既然帮了,就帮到底吧。
“敢问白公子温良魂魄可在此处?我现在附在他躯体之上,无法看到魂魄。”温良问道。
“他一直都在这里,被我收在身上。”
“不知白公子可否让在下见一见他?在下有话想单独与他说。”温良毕恭毕敬到。
白之初疑惑的皱特皱眉,还是低头对着衣襟之处问道:“你愿意和他相见?”
护灵珠闪烁:“在下愿意。”
“诶,好吧。”白之初掏出护灵珠置于左手之上,右手结印指于左手之上的护灵珠,一道荧光自护灵珠而出,立于温良面前,逐渐现形。
“你只有一盏茶的时间,支撑不住马上回到护灵珠中。”白之初嘱咐道。
“多谢少侠。”那荧光中的温良感谢道。
白之初转身离去,这一人一魂谈了什么,他无从知晓。
卧房中
初十扶着叶秋风坐卧与榻上,叶秋风仍是巨咳不止,初十急忙到方桌前倒了杯温水,喂于叶秋风喝了下去,叶秋风轻拂胸口,稍有好转。
“我去叫小白来为你看一看。”初十很不放心,欲转身出去唤白之初。
叶秋风急忙拉住了她的衣袖:“月姑娘,别去,风寒而已,年年如此,夫君他也知晓。”
“可是你”
“我真的没事。”
看到叶秋风执着至此,初十作罢,明天再告诉小白吧。
“月姑娘,你看看梳妆台上可有一个发簪?我忘记是不是将它带回来了。”叶秋风唤初十。
初十闻声转头望去确实有一只发簪,然后对叶秋风点头:“确实有一只像梨花样的发簪。”
叶秋风听罢放心的点了点头:“还在就好。”看到初十有些疑惑的神情便又解释道:“这只发簪是当日夫君昏迷之时紧紧攥在手中的,若是被我丢了还好一直在。”
“你们的感情真好。”初十由衷说到,温良化为魂魄也要回家,因放心不下她,而她也对温良如此感情至深,两人当真是伉俪情深。
叶秋风听罢淡笑着低头:“我对他,从来都不及他对我的一半。”
门厅中
白之初刚刚倒满第二盏茶,忽觉觉胸口处异动一下。
低头说道:“说完了?”
“嗯,多谢少侠。”
“你们认识?”白之初轻抿一口茶。
“三言两语很难说清......待此事完结少侠若是感兴趣,在下很愿意和您彻夜畅谈。”护灵珠的光很微弱,白之初感觉得到温良魂魄的虚弱,摆了摆手。
“你且好好休息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傍晚
白之初走出院子,夜风掠过,只见月下孤影,温良卓然立于树下望月凝神,看不出在想什么。
“为何站在这里?”白之初率先破坏了这份宁静。
“还能为人的时光太过可贵,还想看看这月色,问一问这花香,感受这份清冷。”
“你很坦然。”白之初颇为欣赏道。
“地狱鬼府走一遭,原以为会拼个魂飞魄散,如今境地,倒真的如做梦一般了。”温良满足般坦然淡笑。
“比起你们的过往,我更好奇你到底是怎么逃离鬼府的?走了鬼门关,入了这鬼府,还能逃过轮回跑出凡世,啧啧啧......莫不是鬼差都跑了??”白之初说笑道,这确实匪夷所思。
“白公子猜对了。”温良认真答道。
“......”白之初顿时愣住。
“自我被鬼差押到鬼府之时,听到鬼差路上说鬼府近些年出了件大事,然而具体什么事他们竟也不清楚,后来因为执念太深不肯入轮回,便将我押入了鬼道,谁知后来突有一天鬼府打乱,不知为何死了很多鬼差,鬼门关大开无鬼差把守,很多鬼魂都跑了出来,我就是这其中之一。”温良回忆道。
“竟是如此,怪不得......”怪不得给了道心不稳的修行之人动了歪心思。
“小白,你们在聊什么?”初十走了出来。
“聊诗词歌赋,人生理想......”白之初打趣道。
“......”初十不在看他,转向温良问道:“你可知叶秋风一直患有伤寒?”
温良激动走近初十:“我不知,她可有恙?”
白之初走到温良面前挡住初十,笑着拍了拍温良的肩膀:“温良已和我说过,是陈年旧疾,无碍,多加留意就好。”
温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头抱歉道:“月姑娘,对不起,多有冒犯。”
“没事。”初十从白之初背后探出头来,模样少有的娇俏。
第二日
白之初沮丧着表情抬头看了看阳光,一路面无表情懒洋洋的走着。
“小白,你怎么如此表情。”初十也在一旁一起走着。
“清早就出来踏青,踏青完又去山上采花,采完花又去集市,现在呢”
“现在我们要去看一看可有值得栽种的花草,在院中种上一些”初十看着白之初眯眼笑着回答。
“”倒不如再去面馆来碗面更实在些。
“小白,既来之则安之,这凡世的各种景象颇为有趣,确实比我们修仙之地好上很多。”初十边兴奋的四处看着,边感慨。
白之初看着初十的模样,忍不住心上也跟着莫名高兴,也对,出来一趟实在难得,此次玩够了再回去,不知何时才能下来。
如她所说,: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