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编瞎话?”楚仲义的摸着胡子,又把他的烟斗拿出来咬着,“楚正安四个孩子,我就见过你们三个。你啊,比郁闫和阿山都皮。”
姜璐茜乐出声来。
就现在也看得出,最皮的是楚萧。
都说皮的孩子才聪明。
楚萧这不仅是皮,是费钱啊!
动不动,喜欢听砸瓷器的声音。
“爷爷,那你肯定最疼过我,你家还有没有唐三彩什么的,砸我听听,不砸我就哭。”
“想听?”楚仲义问。
烟斗啪嗒啪嗒地冒着烟,姜璐茜好喜欢这老爷子啊!
楚萧信以为真,死不要命地喊:“想啊!”
于是,楚仲义的拿起烟斗,用烟嘴一下子敲在楚萧头上。
“爷爷!”楚萧一下子跳起来,“你那烟嘴是玉石的,玉石的!硬着呢!疼!”
“混小子!”楚仲义骂骂咧咧又敲了一下,“你喜欢听碎瓷器的声音,老子喜欢听你被敲头的声音!”
“哈哈哈……”姜璐茜在一旁乐得不行了。
她好长一段时间,没这样哈哈大笑了。
也好长一段时间,没这么轻松了。
好像妈妈的事情,就这么暂时抛在脑后了,楚臻山给她的伤,也就暂且,放着了。
日久天长,再深的伤口,再大的疤,也会浅,也会淡。
姜璐茜回屋再看这室内的摆设,也就不觉得那些画儿啊,花瓶摆件儿啊,是什么工艺品了。
这些,指不定都是哪朝哪代的稀释珍宝名人字画呢!
姜璐茜晚上睡着,都觉得自己有钱极了!
……
在这儿与世隔绝,悠闲了几天,姜璐茜心里却有些沉闷了。
楚萧看出她不高兴,也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他没有安慰她。
反而,不知道怎么的,从老爷子手上“骗”了两根鱼竿来。
这鱼竿也是个宝贝。
姜璐茜一看,镀金的。
“走,今晚吃鱼,鱼塘钓鱼去!”
姜璐茜是没什么兴致的。
但是,一看楚萧这么积极,也不想打消他的积极性,就同意了。
两人来到鱼塘边。
楚萧替她穿好鱼饵:“你知道我爷爷为什么不用纯金的鱼竿要用镀金的?”
“你说!”姜璐茜看着这鱼竿都舍不得拿来钓鱼。
简直就是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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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纯金的他老人拿不动。”
姜璐茜:“……”
她不得不承认,楚萧有做谐星的潜质。
“楚萧……”
“嗯?”
“吃完这顿鱼,我该回去了!我也许久没见我爸爸了。”
楚萧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
良久,他抬了鱼竿,说了声“好”。
“你呢?”
“我难得清静,多陪老爷子几天。”
“嗯。”
“回头送你去机场。”
“好。”
“小仙女……”
“嗯?”
“没事儿,叫一下!”
————
回到熟悉的地方,姜璐茜打到车的瞬间终于有了点归属感。
之前的日子,她都觉得生活过得不太真实。
不管是在伯爵府,还是在楚仲义家里。
现在,脚踏地面,她终于感受到了真实。
这种真实感,是怎么样都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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