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山冷着脸,只一句:“你喜欢在码头喝茶,以后你就在这里,盯着货船,寸步不离。至于那些货和你以前的船,从此跟你再没有关系,就每天盯着吧!”
“你……你凭什么这么安排!”男人有些恼羞成怒,但还是绷着。
“教给你的道理,别人的东西,不能乱碰。”
楚臻山没有再说话,带姜璐茜往外面去。
男人拍桌而起,门口等着的老李丽娜推门进来。
……
出了这道门,楚臻山没再让姜璐茜跟着上车。
楚臻山的车绝尘而去,姜璐茜现在原地,双手抱着胳膊,一步一步走。
她忽然想起一首歌。
【在困顿中绝望,天生每个人都会
硝烟弥漫周围,恨不能死而后快
……
万般因果皆是错,天注定命不可改
偏此人冥顽不灵,狂风里负重前行
用尽他毕生胆气,只求个无愧于心
这一出荒唐戏,了却后无人再提
酩酊时有梦呓,地狱里冷冷清清
……
说什么天降大任,又道我生不逢时
万般因果皆是错,天注定命不可改
这一出荒唐戏,了却后无人再提
酩酊时有梦呓,地狱里冷冷清清】
……
太荒唐。
她和楚臻山,何曾不死一出荒唐戏。
酩酊时,会在心中呢喃。
她吸了吸鼻子,双眼泪目。
人在这世界上,有自己喜欢的,可是,喜欢的,能让人难受死。
秋天,凉透了。
这楚臻山也太决绝了,就把她扔到这儿。
她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双腿如同灌了铅,再也迈不动。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约了辆车。
其实,现在没有那么多事情。
这车远没有楚臻山的车好,来的时候坐在那车,回去,这辆车……
是啊,如果没有楚臻山,她哪里能有那些见识。
她这辈子,如果不认识楚臻山,她有很多东西,都体验不到。
包括,楚氏大楼十八楼,她的指纹也能按上去。
这对别人来说,就真的是莫大的荣幸。
要不是楚臻山赏脸,她这辈子连楚氏大门都进不去。
一幕一幕,姜璐茜都记
在心里。
她分得清清楚楚,这些,原本不属于她。
所以,失去了反而心里轻松。
至少心里没有负担。
这一路上,姜璐茜心里想了太多太多。
楚臻山突然间,像他自己了。
之前,姜璐茜都觉得,楚臻山对她的好,好到过分,都不像他自己了。
他本该冷漠,本该对她不屑一顾。
万事结束,也好。
————
那头,楚臻山下了车。
他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来楚氏了。
他后腰的那道伤口,疤痕已经浅到几乎看不出来。
郁闫,这总裁的位置,你也该玩儿够了!
楚臻山眉头轻轻锁着,薄唇嘴角向下压着不少的弧度。
抬手一看,左手手腕上的静脉曲张,更凸出了。
他拿出手机打给还在茶坊的老李。
“把那个叫白鹭的,调教好。”
“啊?什么白鹭?”
纵然老李很了解楚臻山,现在也不明白他了。
这怎么回事?
二少爷还真看上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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