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什么意思!”姜璐茜追上去,咬紧牙抓住楚臻山的胳膊。
她没敢用力。
人被欺负过一次,就会害怕。
她现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姜璐茜两只黑眼珠滴溜溜转悠,写满了委屈。
楚臻山眉目俊朗,平静严肃的样子不容她造次。
“问你,总要给我个说法!十万块,就剩八块?”
还真是零头都没到。
“烫伤膏的费用。”楚臻山说罢,从她手中抽出胳膊。
姜璐茜眼疾手快,再次缠上去。
“你明明知道,我很需要这笔钱。”她真的害怕他的手段了。
“二哥,你连烫伤膏都舍不得?”
楚萧走之前给她留了一张卡,但她不愿意拿去刷,一毛钱都不想。
可是,该她的钱,楚臻山凭什么……
难道用烟头戳伤她的,不是他?
给点烫伤膏都不情愿?
姜璐茜睫毛很长,但不是很浓密的那种。
从上看她,会觉得她的眼睛会说话,而她的睫毛,会在她说话的时候,翩翩伴舞。
如果……
睫毛上沾一点点水珠,那真的会要了人的命。
可,楚臻山不是普通人。
他的命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幺蛾子扑棱几下就夺走了。
“舍得!”楚臻山冷言冷语,“我教你勤俭!”
姜璐茜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了。
她深知这是她只能放弃。
“好,我知道了。”
如此之后,楚臻山再也没有听老李说,姜璐茜有用膏药。
倒是跟他说,姜小姐早出晚归,一日三餐,作息规律。
而且,没再惹什么事。
楚臻山听这话的时候,他的医生就坐在他对面。
见他挂了电话,医生喝了茶。
“楚先生,如我所说,你口中的那个姜小姐,可以让你顽疾有所改善,那就……就暂时留着她看看之后的情况。”
“让你研究的药,进展如何?”楚臻山没有兴趣多谈姜璐茜。
不过一个丫头而已,用完了就滚,轮不到她插足他的生活。
“楚先生,其实那药实在是……因为您当年才十八岁,正是……唉……其实如果那个姜小姐真的能帮到你,说不一定就不药而愈了,药用多了始终不好,我们也没有找到一种完全没有副作用的药。”
楚臻山抽着烟,脸上的线条越发明朗。
他没说话,但医生懂了,起身告辞。
给楚二爷干活,真特么糟心。
不是个好差事。
————
姜璐茜每天起大早到学校去搞学业。
下午放学就去开始盘货。
她把很久没用的那张电话卡拿出来,挨个联系以前那些“有钱人”。
“罗哥,对……前段时间学业实在太忙……”
“嗯,王总,我奶奶生病了,之前一直照顾她呢!实在不好意思,对不起嘛……”
“李老板,我……我就是耍一下小脾气嘛,谁知道你真的不要我了……”
姜璐茜不信,没了楚臻山那十万,她就赚不到钱。
反正她的名声也没有太好,怕什么?
不过男人喜新厌旧,时隔几个月,没几个还对她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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