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呢?人家一个女孩子都在那边待了好几个月呢?”林凡赌气地进了房间。
“不是我们不能去,是如果我请带薪长假,这个岗位肯定就被人顶了啊。”陈睿青跟着进房间,坐到林凡旁边。
“再说,哪有能请两个月假的。要不就辞职。”陈睿青在林凡面前蹲下,抬头看着她。“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再说我现在卡在升职不升职的线上。”
“我知道啊,可是你不去,我可以一个人去啊。”
他们两个正在讨论的是去尼泊尔的一个志愿者项目,林凡上次从那回来后,就一直有这个想法。她觉得在这个年纪,去参加这样的项目,会让自己对人生有不同的见解。也许是会损失几个月的工资,但是人生最重要的不就是新的经历嘛。
她现在养成了写东西的习惯,把一些想法及时记下来,等到以后回头翻翻就会知道自己的认知是怎么样一步步转变的。在咖啡馆工作的这几个月,她成长了不少。认识的三个可爱的同事朋友,性格各异,但是每一个都似乎在帮助自己沉淀下来。不得不承认,以前的自己过于理想化了。现在的她知道,想要帮助别人,首先得过好自己的生活。
她又想起那趟旅程,有点久远,但孩子们清澈的眼神她无法忘怀。
她踩在一条无形的线上,转头看看这边,又看看另一边。国境线、友谊河,这是第一次踏上边境,气氛有了一丝庄重感。鲜艳的五星红旗印着蓝天,国徽在虽不高但干净利落不输气势的建筑前闪耀,站岗的解放军端着枪,挺拔威严。另一侧,是一间低矮的平房,门口也有列兵站岗。终于,他们还是提着行李跟着人流向那间小屋走去。由于没有配备安检设备,安检是通过开箱人工查验的方法。官员检查得算不上认真,还友好地问候每一个游客。她在心里思忖着,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国家,虽然早就知道是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小国,可是这关卡的前后对比差距之大,还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顺利通过关卡,是一大段下坡路。左手边一排更加低矮破落的房子里,有一间是出入境盖章处。空气中飘着异域香料的味道。网上看的攻略,说陆路入境会被索要小费,她也早已准备好一些零钱,只希望过关顺利。两个工作人员,其中一个中年、棕色皮肤,引导人打开护照签证页;另外一个头发已经灰白,麻利地给每一个游客贴上入境贴纸,盖章。全程基本没有抬头,更没有小费一说。她和陈睿青虚惊一场,本来还不知道该以怎么的方式递上钱。
从入出境办公室出来,他们站在路边,决定观察一下别人是怎么去加德满都的。尼泊尔的首都,离这里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而且一路并不好走。这个边境小镇有政府运营的大巴去首都,但是班次不多,而且看来车站也不在附近。
泥路对面,乱糟糟地停着好几辆车子,有已经没了窗户的吉普车、也有印着tata车标的皮卡,有几个游客边比划边用英文叽里呱啦地和司机交流着。在陌生的国度,包车总是不那么容易。可是也没别的方式。他们提了提行李,穿到泥路对面。和几个看上去经验丰富的中国游客讨教了一下经验,了解了包车的大致价格,他们挑中了那辆没有窗户的吉普车。
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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