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淳于筠思考着,修长的手指伸展着,正有下没下的摸着下巴。步晓漫看呆了,目不转睛看着男人一举一动,真是手控的悲哀啊。
“做了什么梦,你睡了三天知道吗?”淳于筠这样问着,眼睛也瞟了过来,像在确认她话语的真实性。
三天?自己的直觉果然没出错,敢情那梦里的东西,真的能杀人的精气神。这还没被掐死,她就睡了三天,真要是被掐死了,估计她也就真的死了。
步晓漫有点后怕了,除去梦中冷漠女声略过,磕磕巴巴地把梦中其他的东西,一五一十告知了淳于筠。不然,下次那黑影再来,她可就性命不保,抓.住现成的救命稻草,总比寄望未知的东西好。而且那女声,总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淳于筠听了沉默良久,最后,他看着步晓漫圆溜溜的大眼睛,说:“以后,不要离我太远。”看她听后偷偷翻白眼,口中低语:“明明是你先跑的。”就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这次是意外。”
好吧,大.爷您说啥,就是啥。她趴着有点困,打算再睡一觉,反正身体无力哪儿去不了。
然后,她做了一个白日梦。梦中她像个局外人,看着淳于筠抱着蜘蛛的她,正一起躺在床.上,她还腻着撒娇:“主人,全世界我最乖吗?”
卧.槽,这货是谁啊,也太恶心了吧?她站在一旁,指着梦中的不知廉耻的自己,开始破口大骂。可骂着骂着,她就脸红了,男人温柔抬起蜘蛛团的脸,啵地一声亲了口,还回答:“嗯,你最乖了。”
她脸红得要滴血,脑海中不断回放微白的薄唇,落在蜘蛛团上的那刻。
接着,她有些莫名其妙,因为男人说:“小畜生,你是最通人性的宠物了。”
有没有搞错,姐本来就是人啊。她大喊着抗议,梦中两者都没有反应,她却发现:不对啊?我半透明的白毛团,床.上这个明明是个黑.毛团,原来,这不是姐姐的虫身。
为什么,姐有一丝丝微妙的嫉妒?她拍拍脸闭上眼,不去看梦中的两者,只等着梦境结束。
视线漆黑中,听觉越发敏锐起来,她听见许多细小的声音,和淡淡的低语。只是渐渐那边传来的声响,好像慢慢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鼻尖萦绕着淡淡幽香,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鼻音带着小性.感:“小畜生,你真是给主人惊喜,缓缓地剥开,真是外观晶莹、色泽鲜艳,又口感软滑,好美味,主人好喜欢。”
她打了打寒噤,默默咽下一口吐沫,干巴巴地安慰自己:那俩一定是在吃肺鱼,剥开后鱼肉的确外观晶莹,色泽鲜艳又口感软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啊哈哈。
泥煤,老妖怪才不会这么肉麻。她隐忍内伤,抹了一把身上的鸡皮疙瘩,告诫自己这是梦而已,千万不要太在意。耳边却传来一声娇.吟,炸的她头皮发麻,一下子瞪开了杏眼,顿时要喷出一口老血。
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个梦是白天做得,所谓白日做梦,肯定不是我心中所想,啊哈哈哈。
面前的还是那张床,可床.上那俩正在实践,到底什么是非礼勿听,以及非礼勿视。
男人的衣襟散乱,大.片苍白的胸膛已经露出,他急促地呼吸,让其染上淡淡的绯红,胸前两点鲜红欲滴,看上去更加可口诱人。
他怀里抱着身穿短T桖的女子,被他挡住了面孔,女子的手脚跟他纠缠在一起,骂骂咧咧似在推拒。石床一片混乱中,女子的牛仔裤撕拉一声,就此报销飞离。
她整个人都SB了,很想催眠那女的不是她,破烂的牛仔裤砸在身上,她泪流满面:这裤子还是她网上盯了好久,才趁着双十一的优惠一举拿下。这下不能自欺欺人了,老妖怪你丫赔姐的裤子,这好贵的。
更令她慌张的是,明明意识离得很远,眼前的一切更像是无关画面,可男人密集啄在脸上的触感,那炙热她都一一感受到了。身上的布料每少一点,她皮肤感受到凉风的面积,也多了一点。
于是,她全身心都代入了其中:啊啊,不要啊,姐姐我的裤子,呜呜……裤子掉下去了。
老妖怪你个混蛋,快还给我,你的手在摸哪里啊?
这是主人该对宠物做的事情吗?老妖怪你禽兽不如啊……
石床.上,女子终于抬头露脸,步晓漫麻木看着熟悉的脸蛋,不断抽.搐地嘴角。女子微微张口,似乎在说些什么?步晓漫不明所以:她在跟我说话?这货还能看见我?
女子扯了扯嘴角,翻了个白眼,在男人整个朝她压下前,对步晓漫露出绝美的微笑。步晓漫痴痴地看着,赞叹道:我真是个美人啊。还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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