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事情就简单明朗多了,只要等到半夜时分,他们两个换上夜行衣去做贼就好了。
和倒马桶,而且是倒全府上下的马桶相比,做贼还是一份相当有前途的职业的,至少不会让苏遥觉得太难以接受。
虽然她是想不明白,萧誉为什么非要拉她这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人一起去。但至少有一点能确定,和武功高强的萧誉在一起做贼,安全问题基本上还是不用担心的。
至于乐白嘛……苏遥瞄了一眼那个苦着一张脸的家伙,非常同情地对他笑了笑。
没办法,谁让他有个变态的主子呢,这可怪不得别人。
刚才准备家伙的时候,她还听到乐白小声地问了萧誉一句:“不会真的让小的去倒马桶吧?”
而萧誉这个无良的家伙只是横了他一眼,淡淡抛出三个字:“你说呢?”
从那之后,乐白的脸就一直垮着了,再也没露出过笑模样。
看到乐白颇为凄惨的小模样之后,苏遥越发坚定了自己以后一定要从萧誉身边逃离的想法。
面对着这么个喜怒无常,又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儿,谁也hold不住啊。
不管这男人的皮囊有多帅,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极品妖孽的本质。
所以,一定不能被他貌似深情的外表给迷惑了,有多远躲多远才行!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番,已经到了计划中的深夜。
等两个人都站在了窗台上之后,萧誉目测了一下距离,才露出点为难的神情来:“两个人,想要落到对面的屋顶上,可能有点困难。”
他们之前已经研究过了,唯一能潜入都锦斋的地方,就是一般人不会想到的屋顶了。
并不是因为其他路径太困难,而是除了屋顶之外,他们根本就……无路可走。都锦斋的店面,从前到后,四面都被两人高的铁栅栏给围住了。这些铁栅栏是活动的,白天开店面的时候被推到一边,晚上就被人用铁链和铁锁给牢牢地锁上了,而且那铁锁还是最复杂的一种,据说连最
高明的贼都没法轻松打开。
想要从正常的路进去,除非他们把铁链给锯断。
但是这样的话问题就来了,这里虽然不是像皇宫内院那样守备森严的地方,但好歹也是京城里一条相当繁华的街道。
路两边不光有些彻夜开门的小酒肆,不远处还有不少几户人家。
在这么个地方,半夜三更地拿锯条去锯断都锦斋的铁链,这样真的好吗?
更要命的是,京兆尹的大堂就在不远处,走路也不过五分钟的路程,要是想硬生生破门而入的话,估计他们还没锯断一条链子,就会被抓到京兆尹面前受审了。
就算萧誉仗着自己是王爷的身份不怕京兆尹,但这么一来事情就暴露了,他们想再进都锦斋就难了。
所以,综合了各个方面的条件后,房顶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房顶是琉璃瓦的嘛,只要轻轻搬开,走的时候再给一片片放回原处,应该就没多大的问题了。
至少,苏遥本来就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现在萧誉却说,两个人上房顶有点困难,这就……
苏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是因为距离太远吗?”
切,还不是等于承认他自己轻功水平不咋地,所以带着这么个完全不会轻功的她有点吃力?
本着给这家伙留点面子的想法,苏遥并没有把这种想法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好吧好吧,算她没有这么善良,其实她只是怕被萧誉这个小气的男人报复而已。
她可没忘记,这男人的心眼小得像针鼻一样,她顺口说的一句话,都有可能被他记在心里,而且会找机会对她进行打击报复。
苏遥算是给萧誉留足了面子了,但那家伙却远远没有这么善良。
他只是把苏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摇了摇头:“是你太沉了。”
苏遥立刻就爆发了:“我沉?本姑娘亭亭玉立,还没一百斤重,怎么会沉?明明就是你自己轻功不好,不要找借口好吧!”
到没到一百斤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时代又没有电子体重秤,她也不方便去找头称猪的秤来量一量,所以只能顺口说个数据了。
反正她现在用着的这个身体还是很纤弱的,除了该有的那些肉肉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多余的赘肉。
她的身材都好成这样了,该有的有,该瘦的瘦,萧誉那家伙竟然还敢嘲笑她,明目张胆地说她沉,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女人都是爱惜自己的容貌身材的,所以被嘲讽了之后,苏遥立刻就火冒三丈了。
热血倏地涌上了头顶,她一眼看到窗外有棵大树后,就立刻想到了一雪前耻的主意。
乐白之前准备的做贼工具里,是有一大捆绳子的,苏遥把它绕了几圈,捆在了树干上之后,就毫不犹豫地抓着绳子的另一头站上了窗台。
绳子的另一头被她系上了重物,苏遥尝试着掷了几次后,终于成功地把绳子的另一头绕上了对面的树干。
现在,街道两旁的树中间,就算是架起了一座绳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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