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她这句话彻底地噎住了,现在要是再开口说话,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有偷窥的癖好了。
还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她要抓了苏遥来审问,怎么审着审着就变了味儿了?
皇后还没弄明白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苏遥已经趁热打铁地下了结论:“这世上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又没有人日日夜夜守在晋王身边看着,谁敢说我和他没洞过房?”
她口口声声把“洞房”这两个字挂在嘴边,容月终于受不了刺激了,大声喊了出来:“你胡说,誉哥哥从来都是不近女色的,更何况他那时候还身受重伤!”
苏遥非常恶趣味地冲她挑了挑眉毛:“从前不近女色,那大概是因为周围的女人货色太差,看不上眼吧。”
“你!”容月的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因为被皇后身边的嬷嬷抓住,才没能冲上前来。
苏遥满不在乎地勾勾嘴角,其实,她就是在说容月。
早在这只小兔子向她讲和晋王的回忆时,她就非常不爽地想打容月一顿了。
不管怎么说,容月回忆里的男主角都是苏遥现在的正经老公,这种事简直就不能忍好吗?
虽然苏遥和晋王见面次数有限,实在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事。
但是,成亲可不是儿戏,既然名义上是她的老公了,至少在解除婚约前,都不能让容月这么得瑟地想说就说。
所以,苏遥刚才那句话,纯属是在报复容月的。
她不是说和晋王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吗,那苏遥就要让她好好认清楚一下现实。
虽然不知道容月和晋王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但苏遥总觉得,那只心机白兔的话不能全信。
不是有这么句话吗,说是人越缺什么就越是要炫什么。
所以,苏遥觉得,容月和晋王之间,可能还真没有那一腿。
看看容月现在的反应,苏遥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想到这里,苏遥不由得又对晋王多了一点儿好感。
毕竟,能拒绝那只心机白兔的男人,应该算是个有眼光的。
只可惜……这小伙英年早逝了,真是够倒霉催的。
既然踩到了容月的伤口,苏遥当然不介意再在上面撒点儿盐了。
“其实,我觉得晋王殿下还是很有远见的,你看,他身体不大好,当然要抓紧时间洞房,好有机会能留下点儿血脉啊什么的,万一绝后了多不好。”
听到这么大胆的话,不光是容月的眼眶要瞪裂了,连萧誉心里都要吐血了。
看来,之前是他多虑了,还以为苏遥会被皇后欺负,他真是……想的太多了。
成功地把皇后和容月都气到无话可说后,苏遥正想转身走,却有个小太监迎面跑过来:“娘娘,不好了,皇上在武英殿突发急病,差点晕过去了!”
“什么!”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皇后都慌了神,一下子就从凤座上站了起来,也顾不上管苏遥的事了,提着裙子就要往外走。
皇后走得太急,长长的裙摆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刚才还整齐肃穆的皇后寝殿,一下子就因为这个消息乱了套。
萧誉趁乱拉住苏遥的手,低低说了一个“走”字。
两人刚走出皇后寝殿,迎面就又来了一块挡路石。
萧誉长眉一挑,冷冽目光迎上了元承昊微微含笑的眼眸。
“原来四殿下在这里,真是让本侯好找,”元承昊这样开口,就算是打了招呼了,他的目光落到苏遥身上时,明显热情了许多,“原来遥儿姑娘也在这里,今天怎么有空进宫来走走了?”
经过上次莫名其妙的求婚事件后,苏遥彻底不想再和这家伙说一句话了,于是扯了扯萧誉的衣袖,示意快走。
她的这点小举动,倒是合了萧誉的心思。
他不无挑衅地看了元承昊一眼,线条明晰的嘴角微微上扬。
面对这样的冷落,元承昊并没有什么感觉,而是邪恶地勾起嘴角:“本侯刚刚从武英殿过来,难道四殿下就不想知道,皇上是因为什么才会气病的吗?”
萧誉的表情和声音都很是冷淡:“本王送了晋王妃回府后,自然会去探视父皇,无需靖阳侯在这里费心挑拨。”元承昊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皇上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守了几十年的北关,以后恐怕就要成了蛮人的地盘了,”他瞟了萧誉一眼,“要是夜凉也来趁火打劫,情况还不知道会变成
什么样。”
萧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苏遥却感觉到,他的手臂绷紧了。
她下意识地垂下眼眸,果然看到他的拳头也握紧了,手背上的血脉青筋都清晰可见,简洁的线条轮廓下充满了力量的积蓄。
“啊,”元承昊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十分愉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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