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甚至没有多做什么,就只是称病不管家,就让庄家差点面临卖庄子、铺子、宅子。
最后她低声下气亲自去道歉,说是她想岔了,立即把侄女送回娘家,让娘家赶紧将侄女嫁了。
罗氏才慢慢病好,接手庄家庶务。
这口气,庄夫人咽不下。
可咽不下她也没办法,罗氏手里有钱、有人,这府里上上下下都被她管着,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立即知晓。
“夫人”
庄夫人闻言睁开眼睛,略有疲惫说道,“你去准备一份厚重些的见面礼,咱们去看看这席公子带来的南姑娘!”
“是!”大丫鬟丛娟立即去安排。
后宅内勾心斗角,前院暖厅里,庄文成面色通红,眼眸中都是激动和兴奋。
一些他看不明白,寻思不透彻的问题,席西洲三言两语就给他讲解清楚,让他有种拨开迷雾、豁然开朗之感。
口中不停念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席西洲坐在椅子上,看着庄文成有些癫狂的样子,端了茶杯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
他挂念着南风,不知她与庄少夫人相处如何?有没有被欺负?或者被明里暗里下绊子?
若是被欺负了,他希望她不顾一切的反击回去,反正天塌下来,他都会为她撑着。
只要她占理,捅破了天又何妨。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放心,决定亲自去看看。
席西洲搁下茶杯站起身。
庄文成瞧着,连忙起身,“席兄弟!”
“庄兄!”
庄文成抬手拍了一下脑门,“看我糊涂的,席兄弟坐了一天马车定是累了,我这便带你去客院休息休息,晚上咱们好好喝两杯!”
“好!”席西洲淡淡应声,并未拒绝。
再出生高贵,此时的他在外人眼里已是跌入尘埃,无父无母,无家无亲,孑然一身无可依靠。也是难得庄文成从未在意过这些,对他更多是赏识、钦佩,以及对他学问的敬重。才让他看过太多世态炎凉,冷酷无情的倾轧,愿意与之交往,到县城愿意住庄家的原因。
庄文成带着席西洲往客院走,有些感慨道,“我家这宅子虽在县城,可不及山河镇你那大宅,早前我去那边,刚好是秋天,那桂花香的沁人心脾,让人流连忘返。可惜那个时候你出门去了,不然定要前去拜访,咱们桂花树下,赏桂吟诗作赋,再来一坛陈年桂花酒”
庄文成一脸向往,忍不住问道,“席兄弟,你家有桂花酒么?你今年要下场,到时定会高中,为兄一定前去为你祝贺!”
“有的,埋在桂花树下已很多年!”席西洲温声。
面上笑意真切了不少。
“那感情好!”庄文成笑出声。
他学问是有的,就是考试运不佳,加上对经商一窍不通,一心想着科举入仕,到翰林院做个编撰,能编撰两本当世大作,名垂千古。
难得人生遇到席西洲这个好友知己,得他帮助,让自己获益颇多。
客院
南风本想躺下休息一会,却得知庄夫人过来了。
她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却还是起身走到门口。
庄夫人第一眼见到南风时,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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